侍女微笑:“我家主人已经吃过了,他说只要看着你吃就好。”
等他满心警惕地了车,却发现自己到了京城最大的酒楼,聚福楼。
这时候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却是那送菜的人来了,侍女走去开
屏风旁边立了一个侍女,朝他微笑:“这位就是苏公了罢,我家主人今日不便见人,便由婢来替他传递消息了,招待不周,还望苏公不要介意。”
不过他想起自己的来意本来也不是为了吃饭,便开客套说:“周官人仗义手,救我家女眷,还愿意替小弟隐瞒份,小弟十分激,如蒙不弃,便叫你一声兄长了。”
苏宝贝慨了一会儿,想起自己上次在这里,还是跟众狐朋狗友吃的那顿糖醋大餐的时候。周长随似乎看他的警觉,笑:“我家主知您要见他,非常兴,特地挑了这,望公能够喜。”
那屏风后隐约有手摆动的影,那侍女见状走了过去,过了一会儿,她走了来,笑:“主人说可。”
小二来迎客,由周三报明来意后,便将两人引到了一间布置致舒适的房间里。周长随在门外止步了,微笑着请苏宝贝去,苏宝贝也不客气,推开门环视一周,却没见到那叫周的人。
苏宝贝顿时起了一层鸡疙瘩,看着人吃饭,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苏宝贝心里腹诽,真是墨迹。
只见空旷的房间里,中间放着一张梨花木的漆红桌,靠近窗边立着一面屏风,他眯看过去,屏风后面人影绰绰,应当是坐着个人,看样应该就是那周了。
这么神神秘秘的,是要作甚?
是期待地目送苏宝贝离开,苏宝贝一脸无语地坐上了车。临走时他还颇不放心地在上藏了一把小刀,万一这周要什么欺男霸女之事,他就拿这小刀戳他。
那侍女跟屏风后人耳语一阵,来对他说:“我家主说他不缺钱。”
苏宝贝:……
苏宝贝想到那些糖醋鱼什么的,咽了咽:“还行吧。”
心里吐槽完了,冠冕话还是得说的:“我苏家遭逢大难,小弟在外漂泊大半年,也遇上了像周兄这样的贵人,才得以幸存来,这也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他话还没说完,那侍女便笑:“苏公,我家主人说了,您跟他不用见外,不必说这些客套话,若有什么事,直接说便可。”
那侍女引他在桌边坐,为他布筷,苏宝贝疑惑地看了那屏风一:“周大官人不吃?”
侍女一笑:“苏公有心了,我家主也不缺帐房。”
“……好吧,我也不说这些客套话,那我就直说了啊。”苏宝贝脸一臊,索就直话直说了,“就是,我有个不之请。周兄,您也知的,我现在在外躲着,顾不上我祖母母亲她们,您能帮忙照顾,小弟我很激,估计以后也要麻烦您一阵,但我想着自己亲人嘛,也不好老是麻烦别人照顾,以后等我安定来,就会亲自来安排她们居所,您如今所一切,小弟必当重金酬谢,您看如何?”
这对话还怎么接得去,这些该死的有钱人!
苏宝贝讪讪一笑,熟练地推销自己:“那……要不我给周兄打几天白工?我当帐房当得还不错。”
苏宝贝忙:“不介意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