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种欺男霸女作恶多端的恶少,谁愿意把他娶回家?猛然间脑海里一个惊恐不已的声音响起来,如炸雷般把少年不合实际的想法给炸没了。
第6章第六章
他醒来的时候天还微微亮,为少年时期的自己竟然存着要娶这恶少的念而震惊了半响,钟权这才记起来自己抱了一宿的就是那个恶名昭彰的苏大少。
真正要冲喜的是苏宝贝里的姑姑――当年的苏婕妤,现在的苏贵妃。
表哥怎么不是女儿家呢?这样他就可以上门来提亲了……
作者有话要说:
[2]自论语公治长篇,宰予是孔的学生,孔不喜他。宰予有一次白天睡觉,孔就说:“朽木不可雕,粪土垒的墙没法粉刷,对于宰予这个人,责备还有什么用呢。”陈夫这里本来是想自问自答,好嘲讽苏宝贝朽木不可雕,连骂都没用。
苏宝贝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大霉了。
表哥怎么不是女儿家呢?
于是钟权黑着脸整理好仪容,拍拍屁走了。
“钟权……我X你大爷。”床底传来恶少熟悉的咒骂声,钟权这才清醒过来。
,也许明天自己就可以上门提亲了。
苏宝贝知他平素最他,心里并不太怕。往常他在外寻作乐,也不是没有彻夜未归的时候,哪有人关心过他在哪?这会儿知心急燎火地寻了,定是为了阳婚冲喜一事。
第六章
此刻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苏宝贝,颤颤巍巍竖起一中指:“钟权,你不是个东西!”
想到这,苏宝贝脚就如绑了铅块一般,沉甸甸不想动弹了:“都急什么啊,慢慢走,小爷腰还酸着呢!”
走到半路瞧见狗甲急急忙忙跑过来,焦急:“哎哟喂小祖宗,可找着您啦!您一晚上去哪儿了呀,老夫人知您昨晚没回家,发动全府人找了大半夜,这会儿还在正厅里等着您呢。”
他昨天酒后乱,竟然占了苏少爷一宿的便宜。
钟权瞬间被吓醒。
[1]小钟权钻研的那首诗是网上的小H诗,佚名
本来想借着筹码跟苏少爷谈判苏小妹的契书,没想到自己竟如此没有定力,见了把正事全抛到脑后。但现在也了,若再拿此事要挟他契书的事,也未免显得自己太不是东西。
老太太在家里好好的,还有神折腾苏府上一晚上,哪里要什么要阳婚冲喜。
钟权顿时像扔手山芋似得把怀里的大型件给扔到床底。
苏贵妃临盆在即,怕自己挨不过临盆这鬼门关,前段时间还特地召她哥哥苏邝,声泪俱地交待后
年初里传来苏贵妃被诊怀了孕,苏府阖家天喜地兴了好一阵,后来因为她大龄怀孕,质虚弱,一向康健的不小心染了风寒。苏贵妃为了皇胎没有服药,原本以为是不要紧的小事,没想到越拖越重,如今竟然病得不了床了。
他横行霸京城这么多年,竟然栽在区区一个钟权上。两人胡天胡地闹了一晚上,结果这人一起来就把他踹到床底,接着就一声不吭地跑了。苏宝贝腰扭了,躺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站起来。他这会儿丢脸丢大了,也不敢到声张,穿好衣服一个人偷偷溜迎楼,一瘸一拐地朝苏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