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那位诺曼修大公又了远门?”歌尔多像是不经意地说,“这样的王婿未免太过于不顾家,父亲应当重新思考你的婚事了。”
歌尔多也甚是鸡里挑骨,若诺曼修凑到跟前就是阿谀奉承,现在又说人家在外游历是他不安分。
百伽公主虽然不谙世间疾苦,但清楚这样的惩罚对于谈笑的女仆来说未免太过严苛。歌尔多在民间的名声除了夸赞长相的彩虹屁,还传着“傲的王残暴无度、阴晴不定”的说法。
阴晴不定的标签并不适合他,百伽一直觉得歌尔多是个喜怒不形于的优秀王储预备役。
“什么也没有。”歌尔多很快收敛了自己的怒气,“这件事交给我理就好。”
百伽公主是个不为人知的扶她。
“她到底说了什么呢?让你这么不兴。”百伽有次忍不住追问,“如果她已经知错了,我可以和老师拿瓶恢复声音的药。”
辙的金发,只是更富有活力地支棱着,睛翠绿得如同碧湖凝成的一滴,比绿玛瑙的彩还要来得神秘重。但他和奥耶并不是很像,可能是现在岁数还小,带着稚的少年气,面线条偏向柔和,乍一看去倒和百伽有五分相似。
不过是会乖乖叫的类型。
“什么?”百伽没听清最后几个字。
哪怕双方都已成年许久,关于这桩婚事的详也始终没有定,诺曼修的家族是何想法暂不可知,反正奥耶是一直耍赖说自己的乖女儿还是个小公主,等她正式长成一位淑女再送她嫁――这里的表述特指百伽的外貌。
不过歌尔多意外地很讨厌别人说自己和百伽长得像,有一次听到新来的女仆们八卦说笑话,直接黑了脸把人撵了。明面上只是受到了辞职的惩罚,不过百伽后来知,那女仆直接被卖到了黑市,声音据说也被剥夺了。
诺曼修大公即是百伽公主的未婚夫,定婚约的缘由主要是因上任祭司的占卜结果,说百伽公主命有一难要靠诺曼修来化解。这个东方来的家伙,说话总是神神叨叨,预言一来便传遍王都,奥耶着鼻不想认都不行。
百伽一直知歌尔多和奥耶看诺曼修不,诺曼修本人似乎也早早有这个预,虽然和她成了未婚夫妇,却只在她三四岁定亲时见过一面,之后都格外识趣地在外游。
他也绝对备这样的底气和实力,克制、忍耐、自信、对胜利的绝对把握。
如果说奥耶国王是俊如艳阳、雍容贵的光明神、大天使,散发陈年酒般醇厚醉人的风雅魅力,叫人臣服;那么歌尔多就像是挑战父权的叛逆之,暗藏心思,在父亲面前充满斗志,在外人面前便是居临的傲慢与支力。
歌尔多像是被针扎了一,怒气冲冲:“你都不知她在胡说什么?她造谣说我其实是你……!”他一顿住闭嘴,然后脸不好地瞪了她一。
是个控。
简直就是明摆着在推脱这门姻亲,毕竟法师的寿命一向很长,至少百伽自己都不清楚什么时候能脱离现在的少女态。
百伽自己则对于要娶的未婚夫人选并没有什么极端绪,属于那种“既然定了是他那就他了吧”的佛系玩家,正是因为她这个态度,奥耶在床上的时候尤为嫉妒愤恨,缠了好久要安。可事实上,这场婚约本质存在的问题并非是这些外界的阻挠,而是最关键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