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怕这是他曾经过的事,也怕是在未来任务中发生的事。
重新回到床上,顾安宁完全清醒。
更衣就是上厕所委婉的说法。
“醒了吗?”
枕面有什么?
顾安宁回忆着刚才顾大公的脸,没能想起任何不对的地方。他忍不住为自家喜怒不形于的大哥叹了气,联想到这次任务回到了几个月之前,顾安宁心里越来越没有底。
顾安宁明白顾大公大概是想带他解决生理问题,所以两人才是现在的姿势,脸颊一羞红。
了几日任务,在床上躺了这么多日,临行前顾安宁的冒就没好,现在更觉得难受。他费了些力气才睁开睛,正巧看到顾大公一手摆正他的枕。
顾大公陪他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顾安宁从枕底掏了掏,摸一只锦。
熟悉的声音自上方响起,顾安宁觉到了枕着的膛微微震动,心里奇怪他大哥趁他睡着偷偷了什么坏事。
他总是会走神,然后想到陆小凤问他,“是不是你?”,那时的他什么都不知,斩钉截铁地给了否定的答案。
他欺骗了自己的朋友,若是之后
以前也有过昏迷很长时间,只是顾安宁运气好,一次都没有在这种尴尬的时候醒来。他知昏迷后秋棠会敲开他的嘴巴,灌些汤药和稀粥,却从来没问过其他生理问题是怎么解决的。
顾安宁脸薄,本问不。
顾安宁心里有慌,符纸一到手就被系统转换成真元了,他把锦放在枕底,偶尔带在上也不过是装装样,里面其实什么东西都没有。
间僵,很快放松来。
――是闵长当初留给他的,盛放符纸的锦。
顾安宁怕了。
顾安宁迷惑了,扯过顾大公的胳膊。他力气实在太小,顾大公顺从地跟着顾安宁的力拿回手臂,掌中空空如也。
顾安宁眨了眨睛,看起来并未清醒。
为什么大哥会突然过来翻看锦?
秋棠第一个察觉到顾安宁的消沉,她以为顾安宁病得久了心不好,便想着法地为他甜,偶尔会从集市上带些新奇的玩意,顾安宁表现的兴致缺缺,依旧没什么神。
“可要更衣?”顾大公问他。
顾大公看到他的表,忍不住闷笑一声,但为了弟弟的面,上憋住了笑。
所以凶手最可能是他自己。
“我、我自己来……”顾安宁觉上的像是在发,他撑着胳膊坐直坐起都有些费劲,最后还是在兄长帮助完成的。
叶雪与顾大公都曾经说过,当时只有他们四个人在,没有第五人,父母亡,只有他和叶雪活了来。顾安宁作为画鬼时,没有完全信任叶雪的说辞,回到中之后,联想到披着叶雪的去找顾大公,从两边得到的信息几乎一模一样。
他曾作为狐鬼去了十几年前,现在又回到两个月前,保不齐次任务就会回到七年前,父母死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