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棠心有余悸,“是啊,还好伤的不重。否则婢真不知该怎么像大公交代。”
顾大公,“自然会有人好好照顾他。”
这次真的是意外,他只是看到吊丧鬼太过震惊了,以至于没有反应过来,给自己找个好地方坐或者躺。
“我又摔倒了?”顾安宁没什么印象,他是离开后失去的对掌控,对离后的事并不清楚。
秋棠很惊讶他会认错,她不觉得顾安宁错了什么,想听听顾安宁的想法,“二公哪里错了?
陆小凤站在原地,摸了摸胡,低声念,“我怎么觉,他好像在时刻准备着迎接死亡呢?”
“不是什么大事……以后我会注意的。”顾安宁语气平静。
他将帕还给秋棠,“这是个意外。”
“你是个好兄长。”陆小凤有些羡慕顾安宁,“幸好安宁没过来……不过接来你打算怎么?传言中见到吊丧鬼的人都会暴毙,陆小凤无依无靠,不用担心死后的事。大公可不一样。”
顾安宁:“……”
秋棠愁啊。
不论他是否是吊丧鬼,我都应该把事清楚。”
“秋棠……”顾安宁以无奈的语气和微皱的眉呵止她,他尚在病重,又是刚刚睡醒,声音虚无力,听起来倒是很温柔,“你别说了,我知错了。”
秋棠忍不住了,“二公,说这话之前,你是不是该脸上的泪?”
从顾府上离开后,顾安宁就结束了吊丧鬼的任务,回到燕北顾家庄。
她把顾安宁当弟弟看,就算没有顾大公,她也是发自本心地想将顾安宁照顾好。顾安宁也很听话,秋棠没有见他发过脾气,也没见他耍小,从一开始就很乖,顾大公不让他的,都不会去。
除了后的沉重,还有冒带来的不适之外,脑袋也特别疼。
秋棠递给他一块帕,顾安宁接过,沉默地了泪。
说完他不再多言,离开了正堂。
她给顾安宁留了面,没有说他疼哭的事,“婢可再也不敢离开您半步了,这么俊俏一张脸,要是因为婢看护不周留疤,别说大公不乐意,就是婢自己都觉得心疼。”
秋棠:“您是说摔倒,还是指您一醒来就疼哭了?”
顾安宁抬手一抹,碰到了缠在上的绷带,伤还在血,痛的他了气,吊丧鬼的悲伤还没有完全褪去,加上额上的伤,痛的他即刻了泪。
秋棠笑了起来,低声打趣他,,“还说不是小孩呢,这不是跟个孩没什么两样?”
顾安宁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照顾好他就是件很容易的事。可是他还是会在自己底手上,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让秋棠恨不得把他随刻带在上。
顾安宁:“……”
“二公别乱动,伤上好了药,小心留疤痕。”秋棠住他的手,低声心疼,“您上次脸上的伤还没好全,现在又添了新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