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他开车就认得油门而已。
我还有不在状况中,安扬去了?他……不会是真的打算去跪着吧。
看着他重新走到咖啡馆这边,我说不清楚是失望还是松了一气,就是觉得很累,安扬果然还是那个安扬,他的骄傲不允许让他在所有人面前跪去,他拉不这个脸。
车冲了繁华的大公路,上了横跨城市大河的桥,我脸发白地抓紧车椅,安扬跟我都没有系安全带。而车速却越来越快,我看着窗外不断被安扬超越的车,还有那些几乎成为直线的景,生理本能地恐惧起来。这种速度一个不慎就是车毁人亡,见安扬还在加速,惊险地跟一辆大货车抢。我只能张开有些木的劝他,“安扬,慢,你慢啊。”
他的车技好到不去拍好莱坞枪战片都是种浪费,我开始耳鸣,对于安扬的话听得模糊。我竟然听到他说:“所以我打算现
“小云,我不可能在大街上跪跟你歉。”安扬很冷静地持续踩油门,好像对他来说这种违反路交通规则的开车速度是理所当然的。
然后我看到安扬一撇,像是他愤怒时候的标志动作,他快步地在车里走着,一都不打算给那些车让路,让旁人看了惊心胆颤。
就算是因为我不打算回到他边,也不能这样不拿命不当回事啊。
“停车。”我闷得厉害,受不起这种速度的折腾,至于安扬的坦白那不过是废话,他能跪得去他就不是安扬了。
安扬也该知他所谓会改变自己的在上,只不过是对我的一种敷衍而已,这个谎言揭穿真的很快,而我不知他还对我说了多少的谎,他的所有承诺是否有一项是真的,我赌不起这个。
,他突然站起来,神死死瞪着外面,然后他大跨步地走去,那个守在咖啡馆门的兜帽男几乎是反地拉开门,将他迎去。
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对于他能走到那里去,要什么我还没有的真实,我想象不来这个天之骄跪在那里跟我忏悔的摸样。
太难了,他光是站在那里就让我紧张起来,如果他真的跪去,那么我想世界可能就崩塌了,我所认知的安扬也会跟着崩塌。
我连忙走到玻璃墙旁边,看到他走到人行中央,很多人就这样挨蹭着他走过去,他动也不动,就是站在那里,姿,打扮也是走英路线的休闲风格,远远望去别人都成了他的背景。
我站在玻璃墙后不动,他站在人行上也没有动,我们像是在僵持着什么,遥遥相望。
他站了很久,直到六十秒的绿灯转换,还不见动弹,人行上只有他一个行人,车辆的喇叭声刺耳地响起,他站在所有车前面像是万夫莫开的一面墙,别人也不敢真将他碾过去,只好绕着他开走,整齐的车有些混乱。
“但如果我就这样跟你说对不起,你又不会信。”安扬对我的话视若罔闻,方向盘一个小弧度纵已经从两辆轿车中间穿了过去。
就在我以为今天的闹剧可以完结的时候,安扬气势汹汹走咖啡馆,来到我面前伸手一抓将我往外拖着走,我踉踉跄跄跟着他的脚步。他将我拖到他拉风的跑车边,前门一打开就将我推去。我有些昏脑涨还没坐稳,他已经上了驾驶座,开车踩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