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心里一紧,连忙伸手去摸他的咙,紧张地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你哪儿不舒服?怎么突然就……”他有心想叫邵宗严帮忙治病,低在包里翻了翻,本该埋在巾的小人儿却不见了,连带他抱着的草鱼也不见了,围巾中间只剩一个被压扁的凹坑。
容斯仲不能说话,也就不能打断他的话,倒是让他们俩的交更顺利了些。曲笙这么分析之后,容斯仲也了,挥手叫保镖先退后,自己牵着曲笙朝外走了一,拿手机在他前写:“我忽然说不话了。”
鱼的繁季,这种鱼的确是能一产产几十万粒卵呢……早知世上还有能跟人谈恋的草鱼,他这辈都不会吃鱼籽的!
刚到机场不久,曲笙就见到了容斯仲匆匆从里面来,眉拧成一团,带着几分怒意问他:“你怎么把沈泷锁在房间里了?刚才他打电话给我,说是母亲想让他来接机,结果你门时连通知都没通知一声就把他反锁在了房间里……”
说着说着,他的嗓忽然疼了一,再然后就发不任何声音了。曲笙以为他是不愿意和自己说话,咬了咬唇,苦笑:“你不记得上次是他怎么车祸的了?他本就没跟我说要来接母亲,也不肯坐我开的车,我就怕他在我离开后独自门才锁的门。否则你想想,他一个刚刚结束初,信息素还控制不好的omega坐哪个alpha或beta的车会安全?”
两人在机场门僵持之际,容母所乘的航班已然落地了。邵宗严贴上小胡,化妆成当年在无妄小世界行推销时的老神仙模样,再换上一本地不太时兴的西装,飘然飞到刚刚停住的飞机旁,混在机的乘客里找到了那位刚愎自用得不像个omega的容夫人。
她比屏幕上的年纪大了几岁,外表不似当年那么艳光四,人却仍是好看而有气势的,被几名beta女员工簇拥着走飞机,犹如巡视
客完全不心动,定地拒绝了他。
他的脸霎时白了,来回翻包,却不敢叫邵宗严的名字来。容斯仲忽然住他的手,把他微微颤抖的双臂握在掌心,在手机上飞快地写:“别找药了,不是普通的发炎,我的嗓不疼,只是突然发不声音。这件事不能在机场爆来,你一会儿帮我掩饰一,等接了母亲回去我就去检查。”
师门几百年传承的技术给客否定了,邵长心里有伤,抱着草鱼钻围巾里,默默跟着他去了飞机场。
这种事哪儿能等!曲笙恨不能立刻就带着容斯仲去医院,又恨不能立刻把邵宗严从包里翻来,可两样都无法实现,只能低声求他先去医院检查,自己在这儿接机就行。
曲笙住鼻,忽然有反胃。邵宗严连忙到他的脉门上,严肃地摸了一会儿,又遗憾地摇摇:“可惜不是喜脉。不过你要不要来一粒能让人表现与怀孕无异的症状的药?吃两三个月之后再服打胎药,把胎的罪过落在那个和你争的表弟上?这可是我当年派鼎盛时,后不少妃嫔都用的法,争效果绝佳。”就连你那个想孩想疯了的婆婆都能当场搞定,持好了绝无后遗症。
容斯仲眉紧皱,中一片疲惫之,指尖在屏幕上动,一字字写着:“沈泷和我都不在,母亲会生气的,我怎么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