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源皱着眉说：“跟这两人废话什么，索绑了扔后，等我伤好后，咱们直接杀上宗，给师侄们报仇！”

司凌却艰难地挤个笑容来，撑着从地上坐起来，吐了血，对顾淮川说：“淮川，你我两派之前的嫌隙都是方念与宗之人挑拨的，如今我知你不曾与宗联手杀害关掌门等友，我愿帮你和江师叔澄清真相，长空门也愿襄助你们重建宗派，这样不好吗？清霄门尚有弟在，我长空门已将他们一力承担了起来，等回去之后我便叫人将他们送回未央山……”

“……”方念的泪一不来了，悲愤得也要吐血。

他伏在地上失声痛哭，心里说不的怨恨和委屈，可曾经愿意在他伤心的时候哄他的人已经不在乎他了。

这枚丹药，方念的外表便立生变化，五官形都朝着女的方向化去，而与顾淮川那份因心誓而生的联系也忽然断绝，冥冥之间，他心里忽然生一种极度的孤独与无助的觉，仿佛与顾淮川已隔了整座世界那么远，再也无力碰到他了。

，想说的话还没说就被方念抢过话：“是他！是他骗我的！是他说你故意不让我筑基，是他说他能将我带长空门心弟，还会给我提供丹药资源，想法让我尽快结丹的！宗的人也是他来的，不是我的错，都是他引诱我……”

“那也是你利用我！我一直在师父边，哪儿勾结得上修！是你欺负我年纪小不懂事……”

顾淮川了，看着地上的司凌冷笑：“这要是考试的话，你这答题思路多就给个卷面分。司掌门，你当我真的只能靠你说答案来吗？江师叔说得不错，灭门之仇有什么必要问是谁卧底、是谁卖，全都杀了就成了。司掌门也不用替我叔侄想那么多，只要好好想想自己想重轮回，还是神魂俱灭就好了。”

江清源看着这神奇的变化，神一亮，从怀里掏另一枚幻形丹来，看着司凌笑：“我这还有一枚药，不能厚此薄彼，也给司

顾淮川轻轻扶起他，在众人都以为他要原谅这个徒弟时忽然伸手碎了他的丹田，在他的惊叫声中说：“你门时也曾发誓一生维护宗门，后来不也破誓了？我不会亲手杀你，不过也仅限于此了……”

“咳咳”――中忽然响起一声轻咳，打断了方念委屈的哭诉。几人意识顺着声音看过去，便见到邵宗严倚在石桌上，手背抵着额，半张似笑非笑的脸，低看向地上坐着的人：“二百多年，要是全家都二十岁生孩，现在十几代玄孙都有了，就是国家要求晚婚晚育也得有八九代玄孙了，年纪真的不小了。”

司凌猛地吐了血，方念更是脸惊惧苍白，朝着顾淮川这边猛地扑了过来，哭叫着：“师父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不我，你发过心誓要护我一生……”

他朝邵宗严打了个稽首，问：“友上可还有幻形丹？我愿以灵石购买。”

“不用不用，这还要钱吗？”邵长上有的是幻形丹，送都怕送不去，见他需要便痛快地掏一粒，弹指扔方念中。

司凌气得吐血，深了好几气，总算吐了声音：“贱人……不是你说淮川杀害了你父母，还故意养废你……是你主动贴上来求我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