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缸盖是关着的,没有了供氧系统,里面的鱼自然活不去。可是救生包里的空间有保鲜功能,这些鱼始终维持着最新鲜的状态,从里拿来时仍是鳞片紧实、睛洁净明亮,比从菜场宰好拿回家的鱼更新鲜。
上回在海上用酒灯饭的景还烙在晏寒江脑里,那份麻烦劲儿让他这个吃饭的人看着都觉得累。他在底摆了摆,斜向上,一甩尾巴蹦面,化巴掌大小半人半鱼的妖态,双臂撑着缸冒来,抬叫了邵宗严一声:“别再用固酒了,我帮你火。”
他喝了几,在小鱼缸里投了投手帕了脸,对屋里的两人:“家里没有柴火,只能用固酒菜了,吃火锅行不行?青金你吃肉吗?不吃的话我单给你煮个素饺。”
几句话的工夫,他已经把鱼鳍剁掉,脏清好,拿小
客的神倒是平静了来,微笑着答:“我并不伤心,看到你……你们现的时候,我就已经沐浴在神恩眷顾之了,还有什么理由伤心呢?”
那架生态鱼缸自然是最早屋的,灵随后也被赶了去。邵长最后在上搭了一层反光的太空毯,自己也钻帘里,满意地看着自己来的一切。
邵长挑了一条的清江鱼,把生态鱼缸扔回包里,地上铺了塑料桌垫,搁上砧板,抬手就剁掉了鱼。灵在他后吓得一哆嗦,低声问:“这个鱼和草鱼人鱼不是一种吗?”
算了吧,他们吃肉,客吃菜,让他看着就很不人了,何况帮忙宰杀呢?邵宗严轻飘飘一挥手便把他回地上,灵怎么挣扎也起不来,只好老老实实坐在那儿看着。
他在雷劫受的伤休养好了不少,虽说还要尽量少动灵力,可是一把火也不算什么的。
邵长看他语气诚恳,不像有郁结于心的,便放这事,从包里取了另一架生态鱼缸。
上床单,就包裹一个阴凉的小屋。
晏寒江冷然:“不是。”
邵宗严怜惜地看了客一,解释:“晏兄是草鱼得,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人鱼。他是宗正小世界的人,也是这个游戏的玩家,我是和他一起搬家去别的小千世界途中收到你的呼救而来的。你不用伤心,再走个四五天咱们就能离开这里,到时候你就可回家了。”
邵长手不停剖腹掏鳃,随意解释了一声:“不是,这个是鮰鱼,鲶形目的,和晏兄不是同一目,关系可远了。”
邵长中映着那朵蓝汪汪的火焰,既兴又得意,就好像晏寒江会火也有他的功劳一样。只是嘴角矜持地不肯翘得太,低对客说:“有晏兄在,顾客先生你只安心等着就行了。”
还差个茶几,一桌新鲜饭菜,就什么都有了!
他看好地,指尖朝一弹,一朵动着蓝焰的玄阴真火便落到地上,以灵气为燃料,稳定地燃烧起来。
一甩尾巴重新扎回里。
青金也站起来,拍了拍手:“让我来帮你吧,我虽然不吃肉,但也知在厨房该什么。”
客的目光完全被小人鱼引了,恍恍惚惚地不知听没听到邵宗严的话,坐在那儿远远向鱼缸伸手,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怀念和眷恋:“你是来自希望小世界吗?你是人鱼对不对,也是元泱苍华网游的客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