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观其变。”
童修也跟着看,“这样上去会不会动静太大,如果正好有人走在上面,我们刚一开,那人就听到声音了。”
“我们先在学校里面逛逛。”
“那怎么办?”
“对,鸡鸣山那儿凶险万分,只潜的经武只能够靠自己了。”
从综合楼来,秦和宜和童修就沿着学校的人工河走,准备绕着学校走一圈看看。
童修无奈地摊手,“好像也只能够这样了,先离开综合楼再说。那个胖羊给我们安排的住宿位置在这儿,我们真要在这儿待着吗,还是离开回小区?”
“前辈,前辈。”后有人喊着,不用回,听声音就知是江声。
秦和宜和童修沉默了来,一个“靠自己”是多么的沉重,就像是懵懂不知地生活在五行的人,就像是不见踪影了的学校学生们,在他们没有找到真相、解决问题之前,真的就只能够靠自己了。但是找到真相,解除了五行之困,面对那么多逝去的生命,又怎么向心心念念自己孩的家庭交代呢。
人工河为了好看,蜿蜒地在学校穿行,两边遍植垂柳,现已经是冬天,照正常的节气变化,柳树的叶已经枯萎掉落,园丁会将柳枝修剪,等待第二年天的到来,又长满树的翠绿。正如五行诡异的现状,它的天气、季节也乱了章法,天虽冷却阳光灿烂灼目,无论是常绿的植、还是其他,都不见任何凋零。
“嗯嗯,走吧。”
“嗯?”
江声气吁吁地跑了过来,“前辈,我找你们半天,还以为你们被气走了。”
山药的声音从秦和宜的袋传,“我已经传信给孟江,让他去调查。之前我们确定,武家就住在镇外面的鸡鸣山上,被古怪的阵法笼罩着,无法窥其全貌,只能够勉将经武送去。现在有两个可能,就像是童修说得,这边是武家的分支,那边是本家。另一种可能,鸡鸣山上的武家只是障法,真正的武家在这儿。”
都是那么的沉重。
杨主任之前就好了安排,写的纸条就放在他的桌上,分到的是教职工宿舍的一楼101,至于后面还有啥安排,比如说让秦和宜领略更深的厨艺等等,就不知了。杨主任都让他们晕过去了,谁知他们是怎么安排的。
走了大概一百多米,童修依然回看着那幢大的建筑,不禁想起了孟江他们之前说的事儿,“武家就住在上面,那之前孟总和前辈他们去的武家又是什么地方,还是说这儿只是分、那边是本家?”
“送我们去教务之前,你可没有说。”童修似笑非笑
江声不好意思地笑笑,“教务的杨主任脾气有儿怪,经常得罪人,我就怕他说话又不过脑,说错了话得罪你们。”
时间慢慢溜走,已经十半过快要十一的样,前面不远是堂,却没有饭菜的味传来、也没有学生或者教职工去菜吃饭。
“如果是后者,那么经武他的境会更加危险。”
尘,抬看天花板。
“不是,我在电梯井那边受到了阵法,前辈说和他们之前遇到的很相似。就算是开了,我们也上不去。”秦和宜收回视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