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呛到了啊,去医院看看。”有人在旁边看闹,假惺惺地说了两句。
放弃了以缩地成寸之术去五行
司机用力地抿了抿嘴,双唇拉成一条直线,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随便你们。”绕着车到另一边招揽客人了,“大德,大德……”
“五行有什么,你们怕成这样?”秦和宜问。
“再不走,回家都过了吃晚饭的时间了,忙活了半天都没有拉到人,空车走太费了,能够赚一儿是一儿。”司机不好意思地挠挠,他这一行时间真不久,要受到车站的制、交门的驱赶,黑车名声也不好听,估计也不长,等找到了别的工作他就不了。“不过,我们说好了,送到五行旁边我要两百块,不是黑你们,而是去五行我要冒着生命危险,这个价还是便宜的。我告诉你们,别说火车站旁边,就是汽车站旁边、甚至是整个C市市区,你们也找不到一辆敢去五行的车,公家的也没有。”
提多好玩了。”
“怎么,突然改了主意我们的生意了?”童修打趣地说。
“行,缩地成寸,比坐车还快许多。”
“怎么回事?那边不是有个学校,应该很闹啊!”
童修晕大巴车,他们就去找租车,找了一圈都不愿意送,那就索算了,他们自有办法过去。准备找个僻静的地方“白日上天”,准备过路的时候又遇到了一开始的那个黑车司机,人还举着大德的牌没有走呢,叫不到人,原本坐在车上的两个人也都跑没了。
这个司机一张臭嘴,平时没少得罪人,旁边只有看闹的,本就没有真正关心的他,秦和宜和童修已经走远,不关心也不在意那边的闹,无关紧要的人给儿教训就行了,让他知自己一张嘴得罪了多少人。
“去去去,远儿,晦气死了,要去棺材地也别搭上老,小王八羔,净扯淡,呸,还以为生意上门了呢。”还有人不逊,骂骂咧咧,嘴巴里没有一句净话,“妈……唔唔唔……”
“怎么搞的,五行难有啥不好的,怎么个个避之如蛇蝎,网上什么消息都搜不到啊。”童修抱怨,“索别坐车了,我们飞过去。”
和刚才一样,其他黑车司机一听到秦和宜他们要去五行,立刻就变了脸,直言不去。
“我们有事去五行,不是去旅游的。”
秦和宜和童修对视一,五行未至,却已经给他们未来的行程蒙上了一层晦涩难明的阴影。
秦和宜和童修脸凝重,太古怪了!
嘴巴里不不净的司机突然说不话来了,像是有鱼骨卡在咙里,上不来、不去,简直是要命!
见到秦和宜和童修,那人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再次压了压,给自己打了打气,了莫大的决心靠近了他们两个,压着声音说:“我就送你们到五行县旁边,去的路你们自己走。”
“那是以前。”司机招呼秦和宜他们两个,“上来吧,我送你们过去,要是天黑了,我就更加不敢去了。”
司机脸上浮现害怕的绪,“反正不是好东西,就像是我之前说的,劝你们不要去,那边不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