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容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选项，回应略平淡：“再说吧。”

嘟囔得正投，耳朵里突然这么一句话，和蓦地停，重新注视曲景明，讪讪地说：“嘛谢啊，有什么好谢的，没有你，我早就是不读书那种了。”

曲景明：“写了一些。”

那些年，暑假带孩去旅游，尤其是去国外旅游，是新时尚。就算不能每个暑假去的，升学考试后的假期里肯定也要带去走一圈。和容电话里跟薛冰冰说了一嘴巴旅游的事，薛冰冰当即兴奋，喊着让他们去纽约，把纽约和国得天花乱坠。

对他的话，和一句话也没法儿劝解。一方面，他觉得这是“大人的事”，像顾尚维过去提的那种撮合，也就是穿一针引一线、两说话好的事儿，他可以试试，但真去给当事人正经建议，他就不好掺和了。另一方面，他不想说太多让曲景明听到，他一都不确定躺在他上的人真睡着了。

陈老太已经接到女儿电话交待，饭菜好了，顾剑锋留宿的卧室也早收拾来了。曲景明已经没什么问题，饭后，陈老太问了几句，又打了碗很稀的小米粥给他让他睡前喝，就打发和照顾了，自己跟顾剑锋在楼说话，这一老一少倒是很有话讲，相起来其乐的。

曲景明双唇轻抿，看着他，神开启不容易看懂的深沉模式。这模式很有杀伤力，两秒不到，和就承受不起了，灰溜溜地转移了视线，小声嘟囔着“反正在哪里都是读书，我也不适合二中……还不一定考得上”，也不知是说给曲景明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她应该一直都嫌我烦的，但从来不说。”说完，他叹了气，轻轻的。

薛冰冰那边沉默去，过了一会儿，轻声：“容容，快十二了，你不睡吗？”

和听了，松一气，啧啧嘴，：“那就不算真的缺考了。”

曲景明轻瞟他一：“你想跟我说什么？”

你看，她都嫌我烦了……”他顿了顿，抿抿唇角，笑得有自嘲，“其实她人真的很好，这几年我也有赖着她的意思，有时觉得，她边只有我，去别人也以为我们是一对，她在彷州的时候也肯住我家里，除了她亲承认，好像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了。刚才，是她第一次嫌我黏人。”

“要不，打一会儿游戏？你今天睡了这么久，应该不困了吧？”他站在电脑前，心不在焉地把玩着鼠标。

和丢鼠标走过去，在曲景明边坐，说：“不要担心，多就是上实验，我陪你啊！”

曲景明：“嗯，不算，就是没拿几分。”

和容瞟一桌上的小闹钟，确实快午夜了。她都快忘记自己十二前必睡的习惯了，以

第35章暑假

嘿嘿。和一笑：“瞒不住你，我就是有担心你。叶婉莹跟我说，你开考没多久就被老师送医院了，你写题了吗？”

“没什么。”曲景明淡淡地说，“谢你总是陪我。”

和跟在曲景明边，亲看着他把小米粥喝去，才像完成任务一样安心。今天本来应该是轻松的一天，结果却从考完试紧张到现在，这放松了，时间又还早，他就有无所事事起来，在曲景明房间溜达了两圈。

“谢谢你。”

车里陷沉默，顾剑锋后来开了音乐，一路到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