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掀起的浪洒在闻溯的脖间,男人附在她耳畔轻声说:“因为我其实是alpha,闻小,还是嗅觉非常的那种。”
“不好意思,”他漆黑的眸在窗外暴雨的映衬明灭闪烁,声音沙哑,“我的发期突然到了。”
他牵起她的手,把它搭在自己的后颈上,那灼的得闻溯手指蜷曲,想要收回来却被他牢牢地扣紧了。
在谢景昭的注视,闻溯艰难地翻遍记忆,终于模模糊糊想起好久以前在收银时应付薇拉的好奇心时随说了句“我觉得beta就很不错,没有发期,最好是绪稳定,有编有房”,但那是她从蓝星来还没改掉胡言乱语的习惯,对着蓝星上的父母婚她都能编一串普通人类难以到达的标准,最后把他们气得要和她断绝关系。
“向是动的嘛。”闻溯尬笑。
闻溯记得当时薇拉还惊讶说绪稳定的公务员beta这听起来也太无聊了,她耸耸肩回答我本人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女beta呀。
“对了,当时要一起走你说有事,现在到家了吗?”
裹着闻溯的西装外套袋里无人在意的终端亮了亮,无声无息地弹几条新消息。
见a说a话,见b说b话,如你所见,闻溯有一套灵活的话术来拒绝脱离单。
“我确实这样说过,但是,”她支吾着,“或许,可能,也不一定非要是beta?”
“幸好你消息灵通,告诉我要提早半个小时降雨。气象局的人也太不靠谱了,这么重要的气象预警都能拖个半个小时才发。”
“可是,闻小那天携带的信息素是omega的,对吧?”
有些的湿漉漉的发丝紧紧贴在她的脸侧,温的唇上她的耳垂,砺的面卷着那一肉不断地,属于男的沉闷呼声近在咫尺,震得闻溯耳朵发麻。
在她掩饰不住震撼的目光中,谢景昭撑起,大的影慢慢走过来,渐渐俯近她因为寒冷和其他种种原因而变得苍白的脸,把手中洁净的西装外套打开盖在她的肩上,从容地整理好领,在她前系好了第一颗扣。
谢景昭带着气声地笑,一边笑一边将她腾空抱起来放在柜台上,在她猝不及防的惊呼声中从位向上贴近她,用鼻尖去蹭她的脸,炙的吐息和冷清的白茶香交织又分离地拂而来。
现在,平平无奇的女beta闻溯要为她的言行负责,一边震惊于居然有陌生人真的记住了她的鬼话,一边绞尽脑汁地组织语言去婉拒这荒唐突然的求婚。
但是beta的力量对于于发期的成年alpha来说还是太过渺小,他一边用她的手抚自己,一边还能分神和她对话,靠在她肩上舒服又地边边仰看着她说:“闻小为什么会喜omega?还是说,你本人偏柔顺的那种?”
“那闻小就当我是beta好了。你喜什么样,我就是什么样。”
她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伸手去推都快要贴到她脸上的实膛,不过在她的手在那湿透了的衬衫上时,仓惶间不小心碰到他的肌肤,激得谢景昭蓦然停住了呼,和闻溯一脸空白的神恰好相撞。
闻溯还在和他看起来纤瘦但实际上和铜铸一样纹丝不动的手较劲,心理上还要抵抗那如成人影片般的男,她咬紧牙一挤回答:“我有恐a症,你最好离我远一。”
他意味不明地垂冲她勾起唇:“想知我为什么笃定那是omega而不是什么仿真信息素吗?”
“你有了omega,再多一个alpha也没关系吧。”
他接着说:“我记得闻小说过,如果要找伴侣的话,你更偏向男beta。”
“景昭你就是脾气太好太老实了,才总是帮他们收拾这些烂摊。”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她好像听见对面坐着的人发像叹气又像笑的一声轻响。
谢景昭握上她颤抖的手,带着她分开自己黏着的衬衫衣衫,指尖清晰的肌理让闻溯僵直了手,在他渐起的息声中用力地去掰他的手腕想要解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