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只手火,驾车驱了基地的地车库。
8)
三年很快。
真的很快。
从籍籍无名到世界之巅,苏邈整个在职期间,指的是她正式签GSZ之后的在职期间,几乎没再遇到过什么大风大浪。
即便有,也不过是浪花和礁石的自导自演,不再能激起她过于深烈的记忆和绪了。
就因为一帆风顺,才让她觉得似梦一场。
梦醒了.......
醒了就醒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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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赛结束后的庆功宴。
城区级会所,会所层,本该是开怀畅饮,一片腾雀跃的景象。
这一时间,所有人嘴角的笑却都僵滞在了脸上,氛围莫名的诡异和肃然。
还好队有善于拿气氛的人,三两句又把话题从队长退役转回到赛事喜悦上去了,该开香槟的开香槟,该K歌的K歌......
一整晚,苏邈全程和应泠坐在一块,全程靠在沙发一角,灌着酒玩手机。
凌晨两三,周遭寂静,几乎所有队员都醉成一片。
秦烨视线锁在其中某一片阴影里,他走过去,将人从沙发床里抱起,带走。
GSZ战队的保姆车上,半封闭式座舱。
两幅光的极尽纠缠,一遍又一遍地疯狂索取。
结束后已经天光大亮,苏邈嘴里叼着他的烟,而秦烨中被她了糖果去。
“还酸?”男人用手轻一重一地着女人的乳。
苏邈缄默地摇了摇,看着他大掌张开,虎间一寸寸碾过她细肌肤时的景,看着他手上她锁骨两幅一模一样的纹。
已经不太记得是哪次后,秦烨突然的心血来。
“我能在这上面画东西吗?”他难得展一副缱绻的眉。
“用笔吗?阿烨,你好坏哦。”
“......用手。”
“嗯。”
苏邈受着酥酥麻麻的觉,脑海中勾画着稿图。
可她想不,“画了什么。”
“蝴蝶。枯叶蝶。你想纹吗?”
苏邈还在疑惑,秦烨就起了将人托抱着往二楼走。
两人面还丝丝密密相连着,她两盘在他腰际,喃喃着,“枯叶蝶?寓意是......至死不渝?”
秦烨沉默一阵,“寓意,青已逝,隐忍和伪装,等待以及......”
不等他讲完,苏邈皱起了眉,“这什么破寓意啊,我才不纹。”
“不纹?”
“......嗯唔,那纹吧,你替我纹?”
“嗯。”
整个过程过于煎熬,秦烨匍匐在她前,仔仔细细割线打雾的过程中,这女人就丝毫没消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