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得要死,夏辰禹的浪瞬间就消散了一大半,都没穿,就这么站在那里。
窗玻璃是半磨砂的,他缓缓蹲,手握作拳,抵向峭峻的额骨,半边都掩没在阴影中。
接受与否仅仅自他当时的心境,没有再刻意着自己与世隔绝,困囿于理和原则,而是当一场全然放飞自我的心灵和肉之旅。
贺齐轩怪他不讲义气,远门玩也不带上他,成铭没多解释,因为这旅行他也没什么过多的计划,完全就是即兴而发,随心而游。
成铭的境遇像是行星正星盘的第八位,使他对男女间的关系有了深一层理解。
一上火车就睡着了,再次醒来窗外的天全暗,上了耳机,接通电话,不看,仅想也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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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像他那样,工作了三两天又被贺齐轩带到东一个地方西一个地方去玩去野,说是自己被炒了也不为过。
此外,无论是年纪相仿的女大学生还是气质成熟的上班族,甚至旁已有男友相伴的漂亮姑娘和来度蜜月的新婚少妇也会频频跟他视线交汇,传递暧昧,或者在视野盲区假装误碰,微信号码。
成铭辞去了酒店的工作。
相见相别,相遇分手,好像就是可以这么迅速,坦然,可又并非全然无逻辑,他甚至觉得自己都能够理解苏邈了,她活得肆意、洒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无问归途,这样的生活方式像是并无不好。
这些尚且不值一提。
萱?”嗓里艰涩,晦暗难明。
旅程的全过程说顺也顺,在城市里生活的时间太长,偶尔去看看世界的大河山,心灵总归是能得到洗涤,站在那片山云涧之巅,草原羊之间,仿佛苦闷的生活和迷茫的世界都已经离你远去。
小到十一二的女孩,会特意从路边摘好看的野花递他手心,然后脸红地跑掉,大到发银白的老,每次上大巴都要跟他同坐,聊天唠嗑。
成铭的心似乎也得到一次全然的释放和解救。
她完全就是哭过之后那有气无力的音,他又怎么会听不来。
一是想换个环境,每天颓丧地闷在房间里喝酒,那些朋友没看不起他他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了;二是为散心,他一直想不透自己跟苏邈两人之间究竟是了什么问题,他想不透女人,明明前一阵还满心满都是你,恍然间一阵秋风过,那女人的眉都变得陌生、冷漠,他纠结了太久,已经不想再纠结这些东西,打算将无论开心还是难过的这些回忆带到原去,最后一轻松地回归现实。
接着赶在开学前,来了一段七天六夜的西藏游,独行,背着个大旅行包,谁也没说,就上了长途火车。
值得一说的是,成铭在这旅途期间艳遇不少,像是糟了桃花劫。
“不,是我错了,哥哥,对不起。”夏萱一字一句地慢慢说,似乎只要再快一就显得她反省得不够深刻似的,“打扰你们了,我以后不会再,再在这个时间打电话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