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湿得很厉害?”她问。
她呆了一瞬,没放在心上,而是继续说:“我今天晚上想吃可乐鸡翅,你家冰箱里还有鸡翅吗?”
“殷宝儿。”他突然叫起她的全名。
“那就好。”
“我们两个,已经过那种事了。”他有难以启齿,却又迫切地想早确定心意,“所以现在我们的关系……”
少年骤然站起来,椅脚和地板摩刺耳的“呲”声。
“你自己!”连景呆不去了。再这么纠缠一会儿他一定会克制不住地压着宝儿教训他,但这样大概率会让她又起来,明天上学怎么办?
“怎么了?”宝儿咬着看他。
“你安分。”他动,隐忍,“要那种事,起码要到好全了再说。”
“……”她盯着手上那药膏,小声嘟囔,“死连景,胆小鬼。”
晨光温柔,清俊的少年烧红了脸,抿着唇来牵她的手。
“宝儿!”
但一秒他就笑不来了——
街角飘来一个女声。一秒,少女“嗖”地将手回去藏在后,满面尴尬与无措。
翌日,星期一,少男少女结伴去上学。
空白的幻想对象长了连景的脸,她想象着在摸的手是连景执笔的那只手,啊,去了……
同样是抚自己,这好像不一样了。
“喂!你起码用手帮帮我吧!”少女傻,试图叫住落荒而逃的他,未果。
“连景,你了。”她说,“你不想我吗,像前天午那样……”
“以为他不帮我,我就没办法解决了吗?我自己也可以……”
“可是你不是也了吗?”
她的呼急促起来。
起来了。她想象着刚刚他给自己涂药的样:指尖探,一一,她的小将这修长白皙的手指全吃去了,像星期五他鸡巴一样着他的指尖。指腹在上摩挲,她里面留了他的指纹……
“你还起菜了?”连景听她满脑都是吃的,时无奈,“行了,放心吧,家里还有。”
他忍不住频频往左侧,却见扎着尾的小姑娘捧着手里的豆浆喝得不亦乐乎,完全没被影响到。
连景还记得昨天那茬,他回家以后天,都不来,一闭就想到女孩淫的小和她直勾勾问他要不要她的样,难得失到了后半夜。
唔,好……
连景没接话。
小脸微红,少女像从前那样,一手握上自己的儿,一手往探。
是……没心没肺。他无奈地想。
宝儿呆呆的,没有拒绝。一只温的大手握住她的,温在指尖交。连景没说什么,侧过脸不看她,嘴角却压不住地往上翘。
“哦对了。”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宝儿抬,正巧撞上了他幽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