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她跟金丽荣说江元璨很有钱,这些不算什么,但她想错了,金丽荣并没有因此受安,反而更加生气,用失望的神深深看了一刘自颖,甩那沓钱离开了房间,之后几日都没和她说话,迟钝如刘父也发觉了母女俩的异常,只是没敢吱声,当然他本来也不想这种事。
虽然那话是故意说来安金丽荣的,但也恰恰反映自己潜意识里已经有了这种观念,不知何时她居然变成了这种人。刘自颖主动去和妈妈歉,垂首听了一番教导。
只是最后她还是持说要收这笔钱,金丽荣怒目而视的时候,她抓紧解释了自己的想法。这两千块钱大致与江元璨这一个星期以来吃住游玩的费用相当,金额其实并不夸张,如果不收,江元璨会到亏欠,她们这段时间的付也没能得到该有的回报。
虽然金丽荣不甚认同她这“功利”的观,但也拗不过她,最后她去镇上把钱存了银行卡里,这是刘自颖上大学的储备基金。
刘自颖不知这个事,开学之后她从自己平日里节省的生活费里凑了两千块还给江元璨,反正她平时也不花什么钱,几乎每个月都有结余。因此江元璨老是觉得欠刘自颖家的,逢年过节总是买很多礼品让刘自颖带回去,虽然名都被提前孝顺岳家的“小江”给夺去了。
周中两人利用闲时去商场买了些适宜的“见面礼”,挑选礼品时江元璨老是开玩笑:“嫂,你觉得我哥会买这种东西吗?”“嫂,你当初怎么跟我哥认识的?”“嫂,你陪我来逛街,我哥不会生气吧?”诸如此类,刘自颖不堪其扰,又必须得跟江元璨确定一些基本信息以统一径。她无比后悔自己当初撒谎的行为,真是自己给自己找蚤抓。
更羞人的是晚上那件事的时候,江元璨又喊起嫂来,甚至表现得比平日里还要兴奋,力也不免大了许多,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上好几地方还红印未消。刘自颖哭无泪,自己闯来的祸,能怪谁呢?
周六大清早两人就发了,车上接到电话,金丽荣已经在煨汤,背景音里压锅“呲呲”响,刘自颖甚至觉得自己闻到了鸡汤的香味。她吩咐刘自颖路过镇上的时候去市场买卤肉捎回去。
挂断电话后,一直没声的江元璨突然说:“好久没见到阿姨了。”刘自颖看了她,又回看窗外路边飞逝的树影,在脑中检索回忆,“唔,上次见是……”
“还是借了我哥的光,真没想到呢。”江元璨没等她说完,阴阳怪气地刺了这么一句。刘自颖被她打断也没生气,闭了嘴巴悄悄往江元璨那边看,瞥见她若无其事的侧脸,心里却没能放松半。
其实江元璨心中并不是毫无芥,她闹刘自颖,也不是真的有这种恶趣味。甚至于昨晚的,现在看来都像绪的发,因为用的背后式,刘自颖没怎么看见江元璨的脸,自然也不知她的表如何。
刘自颖放低了声音跟江元璨歉,伸手在她上抚摸,对方却没有理她,也没说“没关系”这种话。刘自颖心里焦急起来,她害怕江元璨要和自己吵架,而且两人从未真的吵过架,她没有应付吵架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