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在房间里,她们总这样的事,窗前,书桌边,当然还有床上……越回忆越脸红。
库边沿的泥路通往一座小山包,上修建了房,有窄长的阶梯上去。树木夹,两边的绿植毯上散布着蓝白的淡雅小花,是婆婆纳,刘自颖小时候还吃过它的叶。江元璨站在几步的台阶上背光看她,刘自颖走上去,牵了她伸来的手,她便像小孩一样满足又得意地笑。
没费什么劲就到了的平台上,四无人,挤挤挨挨的大树静谧的空气沁人心脾。刘自颖由着江元璨牵她绕房转了半圈,然后在背阴被到墙边亲吻。她顺从地搭上江元璨的肩膀,抬起巴接受她粘人的唇。
刘自颖偷偷睁开了睛,江元璨纤长的睫近在咫尺,她的肤光又洁净,孔细小到看不见。这也许和她规律的睡眠有关,习惯了熬夜写题的刘自颖如今都被她带得早早上床睡觉――如果她不这样,江元璨的撒式念叨就会无止无休,让人难以消受。
“你怎么了?”江元璨微皱着眉问刘自颖,她长久的神让闭着的江元璨也受到了不对劲。“我怎么了吗?”刘自颖装无辜,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好像和江元璨越来越像了。
江元璨立挂上一副委屈的表,她显然不相信刘自颖的说辞。嗫嚅半天,她哀怨地看着刘自颖问她:“你是不是厌了我?”
“啊?”刘自颖大睁着,她想说“怎么可能”,只是江元璨伸手指搭在她双唇上,不让她继续开。“跟我在一起之后,你总是发呆……”江元璨意有所指地说。
刘自颖勉听她的弦外之音,是控诉她“到手了就不再上心了”。她颇冤枉:“我只是在想你的事。”刘自颖握着江元璨的手直视她,“看你还不够,心里也在想着你。”见江元璨飘忽了神,刘自颖鼓起勇气继续说,她果然受了冲击,别开脸看着另一侧的地面。
刘自颖自己也觉得太肉麻,恨不得收回刚才的话。她牵着江元璨的手腕走去,听见江元璨后知后觉地笑。“刘自颖,你这么喜我!”她用很大的音量说,惊动了林中飞鸟,空中传来了鸟翅的扑棱声。
刘自颖回瞪她,突然觉得有委屈,原来喜一个人是这么不公平的一件事。江元璨笑着来亲她,她看着阳光照亮的那张脸,又不争气地闭上睛回吻,在她唇狠心实着力咬了一。
“唔!”江元璨皱着眉伸手摸向被咬痛的地方,刘自颖梗着脖看她片刻,踮起脚伸在她手指上了一,江元璨得挪开手,唇就被住,里的尖来回舐着那小破,把江元璨的血都到自己嘴里。
她闭着睛,到江元璨越来越急促的呼一一洒在脸上,周的空气都湿重起来。刘自颖松开嘴,江元璨的就急不可耐地来,双手也箍住了她的腰,紧紧地抱着她。刘自颖被念驱使着也伸和江元璨交缠,面摩的觉让她了,整个人贴在江元璨上。
江元璨在她的腔里尝到了血的味,冲动更甚,伸手去刘自颖间,在从未及的三角地带探索。刘自颖求饶地叫起来,夹紧双,正好把她的手掌卡在心,手指压在,让她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