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自颖站起来,一边再次叮嘱颜霄要注意的事项,告诉她自己当初的经验,一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老师在看什么呢?”颜霄已经走去她后边,两手撑在椅扶手上问。也许是靠得太近,刘自颖到自己脸畔的发丝被学生微的呼扰动着,不舒服地。
但心里还是不可避免地酸痛,像被什么啮了一。“江元璨,我可是早早就知你的名字。”刘自颖在心里苦涩地对她说,嘴上却一派淡然自若地回:“我叫刘自颖。”她将幻想和现实从来都分得清楚。
颜霄就是这两个学生之一,年龄比她只小三岁,还是小孩心。
刘自颖甚至闻到她的香,是果木的清新味,她虽然不讨厌,但这样的距离显然不合适。她心想也许是两人混熟了,所以她敢这么亲近。自己这个学生本来就是很的格。
“咚咚。”敲门声几乎是准响起,刘自颖看了看电脑上的时间,满意地弯了嘴角,朗声喊“”。
她喜老师,而这是一件太容易的事,第一见刘自颖她就被对方冷淡又温柔的样引住了。不容易的是她得控制自己不要表现得太过明显,就像现在,刘自颖近在咫尺,几乎被自己半揽住。
刘自颖还在纠结这个。她太要面了,觉得自己密切地关注了一个不认识自己的人两年多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即使有些不自在,刘自颖还是开回了她,只是不着痕迹往前坐了坐。这是颜霄唯一让她烦恼的地方,她有时候会离自己特别近,最近更是频繁。
江元璨像明白过来什么一样“噢”了一声,没有问她的字,也许是不在乎。她接着礼貌地回复刘自颖自己的名字和班级,即使无人过问。
老师衬衫的扣开了最上边的一颗,白皙的肌肤在一对轮廓清晰的锁骨上平地起伏一,然后延伸去看不见的幽深之地。
交换过名字,两个人这便是认识了。不对等的两年过去,江元璨终于认识了刘自颖。“哼。”刘自颖忍不住自嘲地笑一声,听起来却像是冷哼。她心里正是五味杂陈,既有激动喜悦,又满是苦涩。随即她恨恨地提醒自己:你不要太以自我为中心了,人家不认识你是很正常的。
她亲地蹭过来,又是叫刘自颖:“老师。”这次声音小许多,却带了更多的。
更何况,现在她也是一名老师,可不能比文雪得差。
只是刚学院的门,刘自颖就瞥见了那辆
颜霄突然觉得一阵,刘自颖发丝的幽香又让她有些醺,呼都乱起来。她迫自己站直坐去对面,不然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湿老师那总有些苍白的燥唇。
颜霄在对面笑着看自己,眉明媚、神专注,让她一时有些晃神——这和学生时期的江元璨太像。“开始吧,我先看看你写的。”想这些没有意义,刘自颖迫自己投工作,伸手接过颜霄乖乖递过来的文稿。
虽然很想会一次女人急促温的呼与自己的鼻息交合的觉,想看到总是平静到有些冷漠的她慌乱惊羞的表,但人吓跑了一切可就都没戏了。
颜霄也迅速拿了东西跟上来,她自然地讲起前段时间自己实习时发生的糗事;刘自颖也忘了之前的曲,跟她一起有说有笑地走办公室。
刘自颖是上任没多久的副教授,却也分了两个研究生带,这是学校给她的信任和考验;再加上她本来就是个对工作负责的人,带得反而比正式教授还要用心。
接来的时间两人详细又效地讨论了颜霄的论文初期准备,总还算愉快。
颜霄当然注意到了刘自颖的动作,却只是无声地笑了笑,一边继续和她科打诨,一边克制地闭轻嗅了一刘自颖的发。
自己,但她到现在都不知自己的名字确实不奇怪,毕竟江元璨不认识她……难这个事实她到现在还不能接受吗?
会议没多久就结束了,今天没她的课,但刘自颖和要带的研究生有约,就回了办公室一边理余来的教务,一边等那研究生。
颜霄总是控制着分寸慢慢拉近距离,给足让刘自颖适应的时间。
桌首的主任奇怪地看她一,刘自颖才立板住脸收了心思,专心投到无聊的教学晨会容中。
刘自颖笑着应了,“来吧。”她从容说着,伸手往对面的椅一指,示意来人先坐。但颜霄径直走过来,中途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
刘自颖虽然不解学生这十分突然的举动,但好在两人总算是拉开了距离,这让她悄悄松了气。
但过去已经成为过去,江元璨和刘自颖从此真的熟络起来。回想到这里,她都忍不住轻笑起来,多年前的幼稚心却像一阵清风,暂时散了积郁在心间的浊气。
不过刘自颖倒是不排斥,毕竟家里那位“小孩”她已经带了这么多年,早有经验。颜霄很黏她,又伶俐地掌握着分寸,刘自颖喜这个学生,因此很多事都尽心地帮她。
门把手旋开,一个微微弯着腰的影活泼地蹿来,回关好门才朝气满满地叫她:“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