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稽……”我到他的呼终于开始有些波动,我便主动抱住他充血的臂膀。“哥哥,其实你也知的吧。”
“再来一次。”
三号训练室的大门直至傍晚都没有打开,昏黄的夕阳残留在天际,我才推开了上沉甸甸的哥哥。
“可是,哥哥。”我吐一些尖,上面似乎有些红,可能是他刚才咬的。
“哥哥。”我突然贴近他的耳垂像人一般呢喃,“这是我给你的机会哦。”
“洗澡。”
“我为什么非要杀死我的妹妹,我的人?这简直不可理喻。”他轻柔抚摸着我的后背,“我们本来就是要相辅相成的。”
“为什么呢?”
“你并非不可控,糜稽。”他拿一旁的碘酒替我仔仔细细的消毒,“因为,你我。”
“我要洗澡。”
至此我和哥哥又恢复了小时候那般如漆似胶的关系,不过我的女仆背地里评价就变成了——好的有些不太正常了。
“这还差不多~”
“如果你有这个本事的话,我很乐意。”他似乎更加愉悦了,平时如同冷峻黑海般的眸都透着不明显的光。
我早就不正常了,嘻嘻。
“我现在也拥有这些。”他目光灼灼的凝视着我,像是在看自己的私有宝藏。
“生气了。”我理所当然的回复他并且打掉他伸过来的手。
“是的,我你。”我如同献祭一般奉上自己的嘴唇,蜻蜓的几番碰后我柔顺的张开了牙齿。
“如果你不杀了我,我就会杀了你哦。”
“我是个危险的定时炸弹,没有清楚详细说明的武。揍敌客家真的需要这样不可控的家主吗?”
他呢,这个家里有正常人吗。
“你这也算歉吗?”我不满的掐住他的脸颊左右晃动。
“你会得到你想要拥有的一切,权利,地位,以及金钱。”我清楚的看到他的猫不断的颤抖,明显是在意极了。
我吗?
“爸爸从未真正决定谁是一任家主。”我语音刚落就轻轻柔柔的贴上他的脸颊。
“啊,我保证不会再犯了,再送你两张银行卡当赔罪。”
“好几次伪装成妈妈和我晚安吻是吧。”
“啊,这个啊。是啊。”他非常自然的承认了,“你为此到难过了吗?我很抱歉。”
于是这件事就轻飘飘揭过去了,再也没人提起过。
“行吧。”他终于妥协般撇了嘴,“为什么之前不回我消息?”
我的声调愈发粘腻,就连反抗的动作也不再有,“就现在,杀了我,不用担心爸爸会不会为此报复你,我只是又像小时候一样发狂,你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不得不把我解决。”我直接顺势坐在他的怀里,他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立就环抱住我。
只要有机会我都会杀了你。”我俏的眨起睛并继续用已经破烂不堪的右手抵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