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拍开他的手指自己探了去,咕叽咕叽的声愈发清晰,粉红的一张一合的着自己的手指,我不由自主的弯起了脚掌但也绝不让息声一。
我一气之咬住他的耳朵不松,他了多久我就咬了多久,其实到了两分钟后他的耳朵就已经掉了一半,只是我好心一直着而已。
“先一吧。”他叼着避孕套一丝不苟的把涂满整个阴。
他忽然把肉棒紧贴着我的上摩起来,银丝粘连在我俩的上发黏黏糊糊的声音。
怎么可能,我疯了吗?
“不要憋着,叫来。”他用低沉的声线近乎引诱的述说着他的渴求。
我甩了一脑袋尝试把这个不合时宜的念甩去。
“嗯哼~想扇我随时都可以哦◆你兴的话。”
“嗯哼~你猜◆”
“你活太烂了。”我冷冰冰的嘲讽了一句。
“糜稽可真是火辣呢~”他一都不生气,笑眯眯的又吻来上来。
作为咬掉他耳朵的回报就是我全上都是他的吻痕,我的虽然扛得住伤害,但是疤痕总是能跟着我很久,半年前不小心受的伤现在还依稀看的痕迹。
“嗯~!”他脸上的笑容裂的更大了,息半天后又开始痴痴的傻笑。
凶狠的撞击让床都摇晃个不听,我的肚几乎已经麻了,只能受到力量的打击。
“你我。”我不耐烦的瞪了他一恶意的掐了一他的。
格的sex对象,我默默打了评分。
“糜稽,好可。怪不得小伊这么宝贝你。”他用力抵着阴来回动,又好像学乖了一样轻柔的抚摸着我的。
“糜稽,到了现在就不是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了。”
“呵呵。”
我突然觉得他有一些可在上。
…………想扇他,又怕他了。
“是吗?没耳朵的西索。”
“啊!”虽然小的前戏已经足了,但是一全了还是让我觉有些不适。
……我的哪句话让你到可?
“诶?糜稽完全没有动吗?有些让我伤心呢。”涉的甬死死卡着他的手指,他有些苦恼的着我的阴阜,“可真是冷淡呢。”
还是说我那三个耳光让你觉得可?
“这样,小伊一看就知你背着他找野男人了。”他闷哼了几声,语气里尽是愉悦。
“退去一。”我紧蹙着眉推着他的腹嫌他鲁莽。
“诶?”他震惊住了,整个人都仿佛变成灰白。“唔……人家会伤心的……”
“你不会是个男吧。”我冷不丁的吐槽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