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修
好恶心……
我对着镜zi不断的ca着自己破pi的嘴唇,对面的幼女yanpi红zhong神se迷离的对着天花板发呆。
完全变成了被享乐的qiwu,被驯服的chongwu。难dao我逃避创伤的方式就是对迫害者献媚吗?
太过分了,我chu2碰着剔透的镜面发抖的默念着。
――我成为纯粹享乐的碎片化格式了。
如果这样的话,谁成为糜稽都无所谓了,因为糜稽已经不存在了。
我不得不接受父权阉割和规训,因为这是妈妈所认可,所依赖的系统。
我没有理由答应伊路米约定,为何我会xia意识臣服于他?
――因为我承担不起违背他的xia场。
我颓废的跪坐在浴室冰冷的地砖上,搓rou着shenti上抹不去的印迹。
最近怎么了,意识一会清醒一会迷糊,连亚路嘉都看chu来问题了,担忧的问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也许我已经知dao是为什么了,也许我闭上了yan睛什么都不知dao。
我休息的很好,只是每天起来,尤其是遇到伊路米总是会陷ru一种惶恐和受限的沮丧gan。
我永远无法战胜他。我划破了肌肤掩盖了他留xia的痕迹,好像这样就能粉饰前一个小时所发生的事qing。
他不是一座沉重的大山,也不是一副结实的手铐,亦不是缠绕的项圈。
每一次呼xi都隐隐作痛的伤kou中饱han着他的视线,他在我生命中的每一chu1角落。
他是失意或者无chu1可去时最后的港湾,就算这些窘迫的qing况有一半是chu自他之手。
多么荒谬,饱受迫害后反而要像暴力认错。
仅仅是因为我是弱者。
妈的。
shen躯不自觉的摇晃起来,幼女的神态再次模糊起来,她脸上或悲戚或憎恨的神qing逐渐演化为一种死寂。
我不知dao,她是谁。
明明是自己的shenti,却那么陌生,好像这个shen躯早就被人寄生。
花要谢了。
什么?我好像没听懂。
再不浇shui就凋谢了。
幼女张开嘴唇戏谑的望着我。
我没有shui,不,我的shui被抢走了,他们不认为那是可供发育的shui源。
你喝的惯别人浇的shui吗?幼女歪着tou无奈的指着我的yan睛。
你的yan睛,已经枯萎了。
什么?!我惊骇的想要抬起脑袋,抬到一半又仿佛领悟到了什么。“不要看我……”我捂着自己的双yan泣不成声。忽然之间我的所有ganqing都好似被收走了,我与世界只剩xia一层薄薄的膜。
我这才松开湿run的手指木讷的直视自己的yan睛。“枯萎了吗?也许我从chu生开始就已经逐渐枯萎了。”
但事实上我只是不住的尖叫,像是看到了什么完全不能接受的事qing。
好奇怪……好奇怪……
如果清醒是如此的磨难,那我宁愿永远沉湎于幻境。浑浑噩噩不妨是一个回避创伤的方式。
我的世界,只剩xia坏和更坏。
――你要永远当一个可悲的傀儡吗?糜稽,这可不像你。
“闭嘴!”我不知疼痛的拉扯着自己的发gen,门kou的女仆紧张的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qing。
“你懂什么!”我yan眶发红继续嘶吼着,“我才不是……”
话说到一半我又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