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完成了任务了吗?那个宝箱里有十一个杯,可是上面的花纹指的是殊佛座的十二菩萨,还有一个杯去哪了?”
“我以为……我以为你们要杀死我。”这倒是实话,看到房间里隐藏的炸弹的时候我天灵盖都麻了。
“最后我在厕所找到了琉璃碎片,据现场的痕迹摔碎的时间只比我早了三个小时左右。”
哥哥的瞳孔机械移动到我的上如墨缓慢般凝固最后化在纯粹的虚无之中,后莫名现扭曲自转的漆黑漩涡把我刚冒的泪生生吓了回去。
“所以我才会回到火场,说那种话……”我颤颤巍巍的噎几声,视线被泪占领,我只能模模糊糊中看到妈妈凑近的唇。
“妈妈,不是我回去寻找她。当时离开房间时我看到十区暴乱,暴徒里绑炸弹死伤无数,然后十一区平反,凡是接过新教会的全死,我已经被通缉了。”
“妈妈在这里。”充盈的香味势的侵我的鼻腔,妈妈惜的帮我整理起褶皱的衣摆。
有时候换个叙事角度的实话会完全脱离事实。
“不是的!糜稽!”妈妈慌乱的前后踱步,嘴里极快速的说着什么我听不清的东西。
最后我还是艰难的启动双唇弱弱的喊了一声妈妈。
“不过后面又是怎么回事呢?”妈妈咬牙切齿的从腔里挤尖利的话语,“为什么要为那个死女人回到火场,你明明已经解决完一切任务!”
勇气都没有。冷汗不知不觉中浸湿后背,汗津津的大瘙难耐我也动也不敢动。
“我的宝宝!引爆飞船真的太帅气了!从哥哥手里逃脱的时机也非常妙呢,为了自的安全利用上百人的生命铺路是那么的果断有风范,不愧是我基裘的孩……”妈妈说着说着就两噙泪,噎噎说话的连语调都不稳。
“我知了,这件事我会理的,妈妈就别手了。”哥哥似是在刚才和妈妈对视的一秒中就对好了信息,我大气不的躲在妈妈后不敢多看哥哥一。
“什么?”妈妈愣在了原地,电烟疯狂转换颜最后只剩余了鲜艳的血红。她不可置信的碎了伞柄,零碎的红木刺目的镶嵌地面。
“没事了,糜稽,妈妈知,你已经的很好了。”
危机解除。
还差最后一步。
“嗯,是妈妈错怪你了,是妈妈的错。”我透过稀疏的空气看到爷爷远远的离开了。
“妈妈……”我蜷缩在妈妈温的怀抱中不住的哆嗦。咙也因为忽冷忽的温差痛起来,我艰难的吞没着苦涩的,“我向来听你的话,不是吗?”
直到哥哥的影彻底消失在路的尽我才小小的起气来。
我注意到妈妈的神最终还是缓和起来,于是我再压几滴泪哀哀切切的说,“妈妈,我走投无路了。”
“妈妈,妈妈……”我如同受惊的小兽般不住的呢喃着妈妈然后偷摸着观察她表的变化。
“如果我停留在那里,”我酸涩的哽咽住了,“早就已经成为了灰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