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妈!”我想挣脱开锁链却悲哀的发现我已经脱力了。
“妈妈也很想糜稽哦。”
我只剩一求生的本能支撑着我的正常行动。
第二天又是同样的画,好像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我立抬起来看着光线照耀来的地方。
这个时间应该是妈妈哄睡的了,为什么妈妈还不来呢。
我径直走过仿佛没有看见。
“――吱呀。”门被挤压凄厉的一声闷响。
“咳……妈妈,我……我知错了。”我蹭着妈妈递过来的手指,慌乱的表达着自己的意见。
“妈妈!妈妈!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声嘶力竭的呐喊着,但那可能是自以为,因为连医生都没有反应。
妈动着眉止不住的悲泣着,把我的碎了她的怀抱里。
“糜稽,怎么了,没想好画什么吗?”克拉斯声打断了我纷扰的思绪。
“妈妈!”沙哑的呼唤回在牢房。
“妈妈……”牢房里只剩我血滴落和心脏动的声音。
“我会杀了她的,现在。”
我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妈妈这个单词,到最后我也不知这个词语意味着什么。
“……”我努力的想发一声音但最终因为咙不堪重负还是消停了。
我不想再忤逆妈妈了。
我想起去年圣诞节妈妈亲手为我制的围巾,我当时极为喜带给所有家人炫耀。
我不需要再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了,我不需要再表达自己的想法了,这些都不重要。
第四天画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早上好,糜稽。你今天有反省到自己的错误了?”
“这真是今天最好的消息,我的宝宝。妈妈就知你的错误会很快改正的。”她满意的抚摸着我嶙峋
是我今天和家人吃的早餐。
“嗯,没想好。”
的躯。
“慢慢喝,宝宝。”她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背,怜的望着我。
“够了,糜稽,你需要惩罚。你的思想了问题,不过没关系,妈妈会帮你渡过这个难关的,好吗?相信妈妈。”妈妈用手帕抹去我眶里半的泪柔声说。
只有妈妈的,妈妈的目光才是我最需要的东西。
好困……
这三天,光清理地上的血迹就用了不知几桶,随行的医生已经换了两班了妈妈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好冷……
第三天它再次恢复了原状。
这样就够了,这样就够了。
“你要让妈妈一直伤心,难过,痛苦吗?糜稽。”妈妈把刚好的喂到嘴边,我近乎急促的喝着。
“……妈妈?”我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
妈妈幽幽的叹了一气收拾好了碗筷离开了我的视线。
今天训练完我又路过了那张画,上面容被人改动了。
不要反抗惩罚,它只会让你后悔这个决定。
我挑选着词汇打算开就被咙的刺激了一声声咳嗽。
我再次撕碎然后让女仆把墙面全涂成黑。
“妈……”我握紧了拳一阵恍惚,“妈妈……”我又开始喃喃自语了。
我把画碎了扔在地面。
“妈妈。”我撑着看着艳红的裙摆消失在角。
“妈妈,我好想你……”我哽咽的说着自己不成调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