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也得到了,不过她多说了一句话,“父会保佑你的,阿门。”
上帝?我回想起修女饱疲惫的脸和到都是茧的手掌,微微隆起的腹和洗的发白的修女服。
今天是休息日,为了遵从上帝的旨意垃圾也不用捡了,当然,饭也不用吃了。
于是我又偷偷溜到了家,我的养的花穿整齐依靠着窗眺望远方,她并没有泪,或者说,已经不需要了。
“呐,糜稽,你说真的有上帝吗?”中午那个女孩小花询问我,她的声音里蕴了太多,我并不知怎么回。
我知这件事准了,就把维罗妮卡扔在庭院里,“一会有人帮你治疗的。”她紧抓着我的衣服还是惴惴不安,我一掰掉她的手指,“我明天还会再来的。”她一失去了所有的可以碰的东西呆滞在原地,也不知有没有听去。
这个地区没有人来了,于是我去了新区域开发业务,那个女孩一也不惊讶,或者说如果我乖乖捡垃圾她才会大惊失。
不过我不在乎,我再次跟打了个招呼,“我回去了!”
我正打算偷偷顺走鸡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用筷把我的手打了一,并严肃的告诫我先洗澡,不然不许上桌。
你这小妞就净给我惹事。”
说完故事她就给每一个移失所的孩额上留晚安吻。
要跟我捡垃圾的女孩早就在教堂门等着我了,我慢悠悠的晃到会和的地方,“走吧。”
…………于是我洗了大概三桶,一边给我洗澡一边用拍照片威胁我说要给妈妈看,我立躲里连睛都不来了。
后期宗教斗争颇多,其实是神创论和化论了原则问题。
而我早就跑的有半个街那么远了,我大声的回应,“知啦!”
“上帝已死。”那个一直没说过话的男孩突然声。
今晚的睡前故事还是讲圣经,上帝的降临和审判,她的声音在这个需要裹紧被才能安眠的夜晚也算悦耳。
我拎着满满的回收走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想到什么瞟了女孩一,她立了一个把嘴巴上的动作,我满意的收回了视线。
谢谢星街,把我的洁癖治好了。
我好像突然闻到酸臭的味,从自己上传来的。
……说的对,我明天去就洗澡。我断掉刚开始的思维,纳闷的制自己关机睡觉。
“是吗?”小花淡淡的回复了一句,就再也没人说过话。
老旧的门吱呀一声便关上了,但这门与门框并不切合随着风声便会微弱的晃动起来。
其实我明明可以不理她的,但我还是绞尽脑汁的思考了起来。
我无法想象妈妈看到照片的反应。所以最好的选择是不让她看到。
没有丝毫意外,“去玩吧!”她又躺回了摇椅,“诶,对了,记得回来洗澡,跟个泥鳅似的。”
土生土长的星街人都不算太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