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在床上的抗议是那种无声息的抗议,和我完全不同,我是那种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说来的,他不是,他只是看我。哀怨地看我。
但我要以他的痛苦来滋养我的痛苦,似乎痛与痛纠缠在一起,看起来就不那么痛了。
他在讨好我。
人类还真是矛盾。明明自己知既定的事实,但还是要不顾一切地幻想。既不愿面对现实,戳破幻想的泡沫,又不想人来虚伪地迎合她的幻想。因为虚伪的迎合,就已经是拒绝了。我深谙此理。
我旋转着指尖,碾压过里的每一肉,浅浅的戳刺,寻找那一个不一样的地方。杨天在小声地哼哼,我肯定这完全是他主观上哼唧来的声音,这小小的觉还不足以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咙。他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和平时说话时候完全不同,和我专门折腾他时不受控的哭嚎声也不同。我听见就忍不住笑,就想要不不顾地停手里面所有的事,忍不住想要和他面对面地拥抱,直视着他的睛,质问他为什么要夹着嗓叫床。
被开的得一塌糊涂,剂让那绵的肉变得腻腻的,不用什么力气,手指就了去。杨天难耐地哼哼唧唧,又放了腰,开的很大,连肚都快贴到床上,看起来好乖,像只……怀孕的兔。
戛然而止的前是什么觉,我没受过。但看着杨天的样,我觉得大概是不太舒服的。
男人的生理结构其实适合挨的,稍微用些技巧碰碰就要到掉泪了。杨天到了最后本夹不住嗓,脆变成哭了,大的肌肉也跟着绷紧,一一的,看着可怜。
他哭着喊我的名字,喊得人心难耐,我知他要到了,但我不要他。于是停了来。
碰上我的小男朋友也是第一次,虽然他资本不错,但活是真的烂。当时我还以为是女孩儿初次都会那么疼,现在想想,我当时真的太天真。第一次疼就算了,因为他技术太烂,后来又了两次,我实在是忍不去了,也不是说疼,就是难受,也不,我还没他就已经结束了,得我更不。于是分手了。
我们都在演戏,痛苦自然随着虚伪的笑意相伴而生。
我自的时候也不觉得的有什么快,小玩玩来玩去还是类最得我心。
我狠心。笑得更了些,怀着报复心想着,他既然要讨好我,那我倒要看看他能到什么地步。
于是我说,坐上来,自己动。
我喜主动方的原因,就是我可以脱离的影响,保持理的同时拥有权力。我能掌控他的望,他无法拒绝我给的极乐,也无法拒绝我限制他的。
某句我所希望的,但一定不会成真的话。
比如我你什么的。
虽然我讲实话不理解老杨为什么会对pegging这么,但我喜。
于是我把中指也伸那,和指一起,肆意地搅动着,加快了的频率。我碰到了那一块不一样的肉,然后重重地戳去,杨天的声音都变了调。我着那一块肉不放,手指在不停翕合收缩的肉之中戳,在狭小湿温的空间里压,杨天很快就受不住了,夹着的嗓音扭曲成奇怪的音调,发颤,发哑,似乎要暴他的本声了。我喜他这样的声音,就像是完的瓷娃娃皲裂开了表,是打破他伪装的过程。
他一定不会回答,一定会涨红了脸,躲闪我的视线。我就要缠着他索吻,我要一遍遍地问他,直到他说那个答案。
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屈起指节,那隐秘的肉,小会因为你的动作而不断翕合,试图反抗,但这是徒劳的,说是反抗,倒不如说在用自己最柔最脆弱的地方来讨好罢了。
我想继续问他,问他为什么要讨好我。可我没有这么。因为我知,我是金主,是他的收来源,当然要讨好。可我不喜这样的答案。当然我也知他一定不会说这个让我伤心的真相,但我实在怕他说的是某一句假话。
手指伸去以后就被而的肉纠缠着,没有像那些小说里写的什么像无数小嘴一样住的紧致,那太夸张了,只是被纠缠着,裹覆着。我形容不来那种奇妙的觉,但可以确定的是,他是柔的,不堪一击的。
所以我只是听着他虚假的叫床,嘴角的弧度渐渐升,虚假地笑。这种虚假的社交式的微笑让我到安全,就像一个面一样,没有人知我的心里在想什么。就像没有人知我想要彻底困住杨天,毁掉他,占有他,让他没办法离开我。好危险的想法,如果被人发现或者忍不住付诸实践就麻烦了。还好我是生意的,向来擅长隐瞒,欺骗和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