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了眉,手指,往常的程我应该给假鸡巴浇上剂,然后把那个玩暴地他的里。
整个小臂都被夹在腻的肉之间,阴也杵在我的小臂上,溜溜的,原本绵绵的小腹因为紧张而肌肉紧缩,很奇妙的觉。
手指快速在空气与绵腻的里来回穿梭,越来越多的粘在指尖牵挂,空气存留在隙之中,在来回的动作中与那些粘稠的发噗呲噗呲的声音。
我用中指抵着他的,那一小块肉,又送无名指。
逐渐加重的息声和断断续续的泣哽咽一如酒甚至毒品一般让人上瘾,就像烟从第一开始就会接连不断地想要第二,然后在云雾之中一接着一逐渐涣散迷失。
肉也夹得很紧,绞着我的手指,我不断戳刺那一块小肉,混合着剂糊满了指,又挤。
因为心思放在挑拨绳结上面,里的速度也放缓了很多,只是在那一缓缓打转。
我仗着他看不见我,不掩饰的笑。他不会因为只刺激前列而达到,于是我揽着他腰的手摸上了他发颤的阴。
他的阴和卵之间被我缠上了绳,已经被前列完全浸湿,紧贴着那一片,腻腻的,挑起来都费劲。我的手指顺着绳结隙扣。
是被他过的温化,还是他那淫的小自己吐了些粘。那些半浑浊的粘稠夹杂在我的指间。
我便是在一声又一声的哽咽中无知觉想要听到更多,越发肆意地起人绵或是紧绷的肉,留一片又一片的绯红。
直到。
“嗯?要了吗?”我笑得眯着睛,另一只胳膊紧紧箍着他的腰,不让他逃走,他完全起来的阴紧贴着我的小臂,发。“求求我?”我说。
大概老杨也是这样想的吧。我的手覆上他的时,他刻意把腰放得低了些。
粘腻的一到我的指间,他的小腹之上。第一次,很多,很,了很久,得过程中小腹肌肉不断收缩又放松,我阴,又他痉挛的小肚,里依然轻柔地压前列。
老杨一瞬间没了声音,一定又是把唇咬住了,非要和我对着,死活不服输。
他在求。
他的脸也是红的,睑更是红成不像样。泪更是从
老杨不愿意放开嗓叫床,也不愿意求饶,只是挣扎,扭着腰,却像是淫的女求一般。
想看他哭得睛都睁不开,只着泪,红着圈。
听得人面红耳臊的,不是我,是老杨。
随手拎着后背上打的绳结,用了些力气把床上一塌糊涂的人翻了个面。
真可。我摸上他腕上的绳结,顺着握他的手,扣开他的指。手心也是湿细腻的,又被他自己攥拳掐深红的指痕。我只觉得连痕迹和那腻的汗都是可的。轻轻地在湿的手心打着圈。他忍不住意识握我的手。
只记得老杨当时整个人都在颤,呜咽声几乎是从紧咬着的唇中溢来的。一心要爬走逃脱我的掌控,却被我死钳着腰,着的阴,他只要稍微挣扎一我就一把溜溜的。于是他就像虾米一样弯着腰,蜷缩着,把我的手夹得更紧了一些。
但是嘴的老杨真的太味了,我忍不住让他哭着向我求饶。
我发誓我本来真的没想这么快让他的。
他还在呜呜地哭着。哭声已经小了,也哑了。我里的手,指肚已经让他的泡得有些发皱。他的手被我反绑在后,紧攥着,指尖通红,腕上依然有青筋隆起。
老杨的大瞬间紧绷起来,了两三秒后肉可见地战栗起来。即便是有些贫瘠的屁肉也因为速的动作而颤抖起来,有些波的意思,只是过于瘦了,摇不起来。我挑了眉,另一只手掐着他颤抖着越来越越来越低的腰。他忍不住屈膝往前爬,我就揽着腰往压。
既然已经付钱了,那么玩坏也没什么问题吧。玩到再也不来,阴一一的只能着,无助地吐些来。玩到他整个人泛着粉红,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时候一样,最好玩到不应期到只是稍微一碰就浑忍不住战栗,整个人无力地倒在狼藉的床单上。
那绳很难扣,难免动作间刮蹭到他。
老杨难耐地扭了扭腰,白花花的屁就跟着动作在我前晃了一晃。
心中暴的心思在无知无觉中暴涨,我手的动作也不由加重了些。
三手指并在一起,以频的速度朝着那一戳刺。
可死了。
“别……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