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黏人……?”他匪夷所思地摩挲一肤,没忍住嘶了一声。
他被这痕迹震惊了,想到了心理医生的话,犹疑地碰了一深的痕迹。
接来发生了什么?喔,他被她得,整个人摔了来。
的目光,心里一动,开:“靡靡。”他的声音尤带着刚醒的沙哑,神态放松,角微微勾着。
明明他才是那个有决定权的人,但小侄女一向他撒,就好像把看不见的绳紧紧抓在了手里, 他听话地将她放在了自己床上。
席渊走卫生间,镜里的自己脖一片狼藉,右侧半圈紫红,那是某人留的掐痕。锁骨和结上有黄褐的吻痕,比较浅的痕迹已经变小了,但存在仍然鲜明。
他想把小侄女送回她自己的房间,小侄女却抓着他后脑的发,黏黏糊糊地撒。她说,我要和叔叔一起睡。她还说,我们都好多年没有一起睡觉了。
绍靡趴在叔叔的枕上,偷偷笑了。叔叔怎么这么可呢。
把她放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了什么,撑着床就要起。但小侄女像是预料到他的反应,拽着他发的手松开,转而勾住他的脖,又将尖贴在了他的锁骨上。
这话听起来实在有歧义,席渊的脑里突然闪回一个片段――
他们是叔侄,也只能是叔侄。血缘、年龄、经济、人格、社会地位……无论哪一拿来看,都是难以逾越的鸿沟。他看着镜里的自己,试图忽视心里的某种怅然。在他发现自己无法抗拒生理快和她时,唯一能的就只剩尽可能疏远她。
这怪谁?!席渊一翻了床,冷冷淡淡地:“喔,起床了。”没等绍靡说什么,他就踩着拖鞋去了,堂堂席总的步伐属实像逃跑。
绍靡被这声音勾得心,也微微笑起来,“叔叔早。”
偏偏绍靡还把他的手拉开,“叔叔,你这样捂着会更深的。”他看不清小侄女的表,但她语气里的调侃和愉悦几乎无需猜测。
席渊好像这才反应过来他们抱在一起的姿势,顿时觉得尴尬,把搂着她的手臂收了回来。
席渊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脖,耳朵以肉可见的速度变得,瞪着一脸无辜的小侄女片刻,愣是一个字没挤来。
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别扭的错觉,好像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人,难自禁地在对方上留自己的标记。这想法让他猛地一抖,面上的和隐约的心动然无存。
席渊抿紧了唇角,镜面里的男人神几经变换,最终沉寂了来。
他们怎么睡到一起了?还没等他想明白,绍靡的手指就在他的侧颈上,轻轻问到:“叔叔,还疼吗?”
小侄女的弯搭在他的胳膊上,帘垂着似乎在犯困,他正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从沙发上运输到房间;之所以称之为“运输”,是他不肯承认那是一个充满温的拥抱。
别的不说,他小侄女劲是真大啊,压着他啃脖的时候真不像是小女孩,反而像是某种野兽。镜里他的耳朵更加发红,神得像化成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