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合适呢。”
在和家人说开了这件事,安楠又问了问他父亲关于战区的一些况,比起她自己的婚约她更加关心的是现在前线的战况。
回应她的是良久的沉默。
空气渐渐变得凝重,以至于安楠以为她不会等到安博仁的回复。
“鬼是昨天上午的时候攻的学校,当时学校里的师生都乱作一团四逃窜,枪声,哭声,喊叫声让人仿佛置于地狱之中。”
安博仁深了一气来缓解心对敌人的憎恨,他的声音还在颤抖,神却十分定。
他在着自己说去,为了让他的妻和女了解到他们的敌人是多么的凶残。
“逃亡躲藏的路上我们救了一个女学生,可我们这边刚死鬼,她......也跟着楼了。等我们找到了隐蔽的场所藏了起来,等来的就是军队里的人了。”
他没有说的是在他们躲藏的地方也能够看到外面的状况,他们只能睁睁地看着隙外发生的种种惨象愤怒到浑发抖,刚想要去救人,衣角却被拉住了。
是后的一位女学生抓住了他的衣角,神里充满了恐惧与期盼...是期盼他不要去,因为他一旦去,就会将现在所的位置暴给敌人。
安博仁闭上通红的双,停留在了原地。
旁的女老师一直保持着沉默,只是将扑在怀里失声痛哭的学生抱得更紧了些,仿佛这就是她在溺时抓住的浮木一样。
7
安博仁讲述到最后,声音已然变得沙哑。
安楠走到一边去帮他倒了一杯温,然后坐在母亲的边握住她微凉的手。
“父亲,我将来也想去读军校。”
“好,那你就好好学习知识,锻炼。等到时候我也托人把你这小送到军校里去,让你为保卫家国洒血。”
年幼的弟弟神严肃,像是一瞬间成长了许多,其实不然,随着侵略者的动作愈发肆意张狂,他一直在主动汲取知识。
安邑之前还十分迷恋顾家的二小,整天屁颠屁颠地跟在人家后嘘寒问,以至于成绩落后,安博仁整天提溜着他的耳朵在家里教育来教育去,就是指望着他能再上一。
从去年冬天的时候他一反常态地转变了态度,开始从最基础的课本学起,成绩也在一一地步,后来安楠才知,顾二也在同一时期被送去了国。
安楠不清楚他们两人发生了些什么事,但见结果总归是令人放心的,她也就没太在意。
“先生太太,小小少爷先吃饭吧,饭菜已经好了。”
“王婶,一块留来吃饭吧。”
“不用了太太,如果我回去得晚了我们家那位还有那小今晚估计又得饿着了。”
“那行,就不留您了,楠楠你去送送王婶。”
用过晚餐,安楠用家里的电话给远在北平的洪妮打了个电话说了刘玲的这个况让其保密,对方很朗地答应了,也没多问原因,互通了一近来的生活况便挂断了电话。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安楠照原的况换上了睡裙,丝绸的质地贴在上还有些冰冰凉凉的觉。
今天这一天真的是让安楠会到了一种度日如年的觉,神上的疲惫让她难以再维持住脸上沉稳不变的神,摘‘面’后的她面无表盯着卧室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