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你可要小心一儿啊,别像你母亲一样有一天把自己给玩死了。”
沈奕文和韦田一样好用,他代替了远在十四区的谢思远总是能够照白桃的想法制作好用的。
周末外面还藏着一个秦凡,白桃的小日过得是相当滋,甚至有些滋过了。因此这段时间白桃压没想起过碰白寒安。
白桃应了一声就低继续写作业。这些日白寒安一直很乖地待在房间里没什么需要她惩罚的事,她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折磨他。只是沈奕文从她上提取的信息素只能保存很短的一段时间,所以每次都是临近白寒安药效发作的边缘了她才去找沈奕文,然后再把自己的信息素扔给他让他自行解决。
白桃在自己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她更是从去年年末起就没再碰过白寒安。她想着白寒安又不是心甘愿地被她,而她又有那么多可选择的床伴嘛非得和他玩制呢。这种游戏玩个一次两次是新奇有趣,玩多了也会厌倦,不如选择更乖更贴心的对象。
他又低看自己手中的书,风轻云淡地说:“你母亲以前很受omega迎,她也来者不拒从不拒绝爬到她床上的omega。但是她这人没有心,玩厌了就丢了人家。后来就有一个被你母亲抛弃的旧人绝望之杀了她,然后自己也自杀了。”
不过她还不至于担心,就白寒安目前的状态来看他离彻底戒掉她的信息素还有相当漫长的一段岁月要熬。而且白寒安被她囚禁着,只要她想她就能再次往他里注毒素让他目前为止的努力全泡汤。
那个指的就是药效发作的时间。每隔一段时间白寒安都会像个瘾君一样极度渴望白桃的信息素。只要一说那个,白桃就明白了白寒安想要什么,这也是两人形成的某种默契了。
“桃桃,你知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啊?你还有什么要我带的吗?”
有一天晚上,白桃和白寒安面对面坐在餐桌前,她在写作业,白寒安在看书。后者就自然地说了这种话。
白寒安眯起看着对面的白桃,他显然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那份不满连白桃都注意到了,她奇怪地再次抬起看向他。
“哦,我明天会带信息素回来的。”
她抬起看向一脸平静坐在她对面的白寒安,在心中算了算时间。之前是每隔十天左右就会发作,再之后是半个月左右发作一次,到现在距离上次发作快要一个月了吧。白桃咂,真行啊,真能忍啊,白寒安不会真的能戒掉这个毒吧?
白桃其实不是很想知她母亲是怎么死的,但是白寒安明显是话中有话。
她说想玩制,沈奕文肯定会晃着不存在的尾巴凑上来。她和他又不是没玩过角play,沈奕文会为了让她动手狠一演得像是真的一样,然后在白桃的一顿从贞洁烈男变成放的货,抱着想要榨白桃的心思每每缠着她到疲力尽才罢休。
白桃怀疑白寒安是不是想让自己带什么东西。白寒安被囚禁在家里不去,家里的生活用品自然都是白桃采购的。她记得两天前她刚从超市完成了一次大采购备了好多纸巾还有大瓶的洗发、沐浴……而且白寒安的量很小,冰箱里的也还很充足……
于是白桃和白寒安独的时候会很和谐地各各事。或许是被白桃关久了没有其他人可以说话,或许是去年年末那晚的交谈缓和了两人之间的关系,白寒安对待白桃的态度友好了许多,偶尔看到了兴趣的新闻还会跟她讨论。
白寒安对着她一笑,冒了这没没脑的一句。
“那个快要来了。”
白桃有兴奋,看着重新燃起来的希望再一次被残忍地打破,不知她这位父亲的脸上又会什么表。回想一,她当初撕破脸囚禁他的时候,他的反应是那么的平淡真是让人扫兴。
白桃虽然年轻气盛,但还是个人。她的力是有限的,她的也是有限的。虽然不至于这样就被他们几个榨了,但她也得缓一缓。能够缓一缓的地方,思来想去最后竟然只有她自己家。
她自然还记得白寒安因为药的缘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迎来一次“发期”变得极度渴望她的信息素,所以她脆让沈奕文提取了她的信息素存在试里在白寒安的“发期”即将到来前交给他自行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