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速度,肉棒已经去了二分之一。她抓起陆煜的发迫使他昂起,嗤笑:“吗?被alpha得吗?”
是的。陆煜得双失神说不话,只是一个劲地吞咽着分来的唾。白桃等他的小差不多已经适应她的肉棒后就从缓慢的送转变成了大力的。狰狞的肉棒开紧致的小长驱直,来时拖了猩红的里像极了艳丽的血。此时此刻,白桃有了深刻的认知。她了自己一起长大的朋友,开了另一个alpha的花,这和沈奕文的屁是完全不同的验。
她把另一个alpha当omega来,这个alpha还是她曾经最好的朋友。白桃深了一气,突然笑了一声。陆煜夹紧了她的肉棒努力压抑咙里的呻。不是从他汗津津的艳红肤上来看,还是从他透着愉的急促息声上来看他都在享受这场。陆煜大壮的躯跪伏在她的承,像个omega一样淫叫,这他A的叫生理反应?
白桃猛地用力揪住了陆煜的发迫使他顺着她的力昂起,脆弱的结无助地上动。
她低问他:“你装什么?不是同A恋会喜和别的A接吻?不是同A恋会被别的A得?就你这淫的真的得了omega吗?是天生给alpha的吧,没有分化成omega还真是可惜了!”
陆煜眯起呜咽了声,汗滴答滴答从额上落来。他一张开嘴细碎的呻便止不住地了来。
“哈啊……给你……哈啊……给你……呜……以后只给你一个人……嗬啊……呜嗯……你以后也我一个人……哈啊……好不好……”
湿的目光迷恋地看着上方的白桃,然后在对方逐渐扬起的嘲讽笑容中凝固。白桃松开了他的发转而钳住他的巴不屑:“你这是什么宝贝吗就那么自信我会选择你?未免也太过自信了吧。”
壮的肉棒一一开他的肉,让快接连不断地游走于的每一个角落。肉已经被开,湿的小早已没有异侵时的痛楚,然而他的心却像是被的肉棒破开一般一一地疼。他突然意识到白桃刚才说的那些话并不是时的淫言秽语,不是趣而是真切地在嘲讽他贬低他。
他猛地白了脸,闭上睛了几个深呼。再次开时,低沉暗哑的声音中没有一儿愉:“松……松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