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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现在不宜开讲话。”
突然驾崩的父皇,陌生的皇兄,让她在这里毫无安全,仿佛一刻就会有人拽着她的,无的玷污她。
「萧煜良」
萧言安神思不稳,整个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连哭都没有声音,泪直直的落。
刘月笙自小钻研医术,年纪轻轻中 仅一就认定了公主,如今也是势必要护她周全。
“容臣放肆,您被陛禁足在了此地,去不得啊。”
刘月笙心疼的叹了气。
无尽的痛钻透,萧言安有些解脱的意味。
刘月笙神温柔而定,“别怕,我一定会把消息给长公主传到的。”
萧言安喊的凄惨,但他们都没有停,失去了的公主,同他们这些贱民又有什么区别呢?
看着对方的惨状,萧煜温有些畅快,“我就当从没有过你这个妹妹。”
“先皇昨夜驾崩,如今三皇继位,令将公主禁足在这里,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给微臣说。”
是不是这样,她就能逃离这个噩梦了……
其实刘月笙也不知如今怎么变成了这个样,三皇手刃生父,又囚禁最为的妹妹,对于皇里的人来说,天翻地覆也不为过。
萧言安拉着被不停后缩,躲着那些伸向自己的手,心里的绝望越来越大。
“公主,您没有被……只是需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
万念俱灰。
“五皇现如今在蜀地,传信过去也要半月。公主,现在只能去求求长公主了。”
几个男人都是跟着萧煜温上战场的人,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和公主共渡良宵,皆是猴急的伸手,力气大到连锦帛都撕裂。
萧言安不明白,她实在是不明白。
“都!都去!”
萧言安这时才想起之前的事,嘴里弥漫的血腥味让她无法说话,只是神脆弱的看向刘月笙,想要一个答案。
场面简直狼狈到了极,萧言安发散乱着想逃去,却被刘月笙拉住了胳膊。
萧言安张了张嘴,又合上,突然爬起来想去找纸笔,却在踩在地上的时候发现这里不是自己的寝殿,是噩梦发生的地方。
再醒来时,萧言安只闻到鼻尖的苦味。
心如死灰。
刘月笙辨认,沉默了片刻。
视线转向床边,看着刘太医那担忧的神,萧言安立刻抓着被躲到了床,瑟瑟发抖,犹如惊弓之鸟。
透过几个人的影,萧言安看到了萧煜温离开的背影,是那样无比的绝。
她张了张嘴,钻心的痛传来,让她瞬间掉了泪。
的泪变的冰冷,她狠了心,牙死死咬了去。
顿时,萧言安脚一跌坐在地,刘月笙没有办法,只能一声失礼,将萧言安抱回床榻。
“你们这些贱民!谁敢动我!贱民!我是公主!”
真的没有过,皇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刘月笙自然明白对方害怕,稍稍退远了些,“公主,您重了药受了惊吓,吃几副药就好了,只是这……您咬的实在太重,要养好一段时日才行。”
突然,萧言安抓住刘月笙的手,颤抖着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想到在京中公主府的长,萧言安哀求的拉住了刘月笙,她现在真的有些走无路,她只想逃离这座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