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撒吗?我好喜,每次都能这么听话就好了。”
他想要的,就是她的顺服啊。
拍着背安抚,直到哭声弱来,才抱起她往外走,放到床上。
没有像往常一样,压上来欺辱她,反而是举起她搭在肩上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温的呼洒在腕间,给人一种被疼惜的错觉。
顾念抬起湿红的眸,着鼻尖,心里却再清醒不过。
亲弟弟的秉,诡谲难测,上一秒说她,一秒就能压着把她烂,鞭和巴掌不知挨了多少,那种屈辱和惨痛,时刻警醒着她。
只有逃离,才能彻底摆脱。
亲了片晌,顾珹放开她,黢黑的深眸微阖,忍耐着所有望,拉上被,声音穿透的低沉。
“好好休息,虽然我还很想,但要先清理掉觊觎的杂鱼才行。”
可不能跟时,让她听到别的男人名字!
看他要走,顾念有些慌了,撑起,拉住他的手腕,“小珹……”
湿漉漉的妖仰视,睫紧张翕动,咬着潋滟的红唇,有什么话要说。
“怎么?”
男人心还不错,坐上床沿,罕见的有了耐心,邪气的薄唇轻笑,“是舍不得我走吗?”
顾念咽了咽嗓,话在咙里了几圈,还是小心翼翼的说来。
“不…我,我想见沈示白……”
她一个人,本没办法逃去,没人来救,就只能被亲弟弟一辈关在这间卧室,铁链和长鞭,不停训诫,直到调教成淫又贱的。
和六年前一样在地上爬,跪来给他,没日没夜的被,怀孕也不放过……
她一定要逃走。
离开他。
而唯一的希望,就在楼。
话音一落,男人脸立刻沉了去,蛮横的力甩开她的手,攥住单薄的肩,将她狠狠摔柔的被里。
暴戾的双眯起来,一字一句低吼。
“,你当我死了是吗?!在我面前还敢提别的男人!还要见他?真是长脸了!”
冰冷的大手,压来掐住她的脖,又是这种致命动作。
顾念窒息的踢蹬着双,尾红的厉害,泪倾泻,落浸在被上。
“不是的…”她惊惧的不停吞咽,哭的发,“我…我只想告诉他…我喜的是小珹…让他不要再来…打扰我和小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