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珹扶着肉棒,对准那闭合的红nen,毫不留qingdingru推jin,破开层层紧致的肉褶。
甬dao有淫shuirunhua,可仍然容不xia他的cu大,jin了一半,顾念huan的shenti就像风中的枯叶,剧烈颤抖起来。
“啊…停xia…顾珹……”
她徒然chuan着气,齐腰长发被薄汗染湿,弥散chu一缕甜烂的玫瑰香气。
小xue没有扩张,ying生生吞吐他的肉棒,夹得实在太紧。
顾珹紧蹙的眉间隐有汗shui,指节掐住她后颈,死死anjin被zi里,沉声质问。
“这六年,saoxue有没有别的男人cao1过?!”
shenti里的cu壮还在寸寸侵ru,快要将顾念huan撑裂成两半,疼痛和羞耻,让她咬紧唇不肯回答。
顾珹压低了yan,nong1密的睫mao掩住令人mao骨悚然的暴nue,肉棒横冲直ru,狠狠cha在她小小的zigongkou。
“说话!”
顾念huan的脸se一xia蜕成惨白,卡在hou咙间的哭叫瞬间溢了chu来。
“没…没有…呜呜…痛啊…bachu去……”
她哀求着,yan泪从yan窝淌xia,哭得相当凄惨。
湿run紧绞的小xue完全包裹肉zhu,灭ding的舒shuang快gan席卷而上,顾珹的脸se终于缓和几分。
“看来jiejie还记得我的话,真乖,等会she1jin去奖励jiejie好不好?”
“不…会怀孕的…我不要……”
xia一秒,巴掌“啪”的chou在她玉tun上,十足的力dao。
“啊!”顾念huan疼得哭chuan挣扎,捆绑的领带深深勒jin手腕里。
男人牢牢钳制住她,肉棒开始cu暴的律动,伴随着重重地扇击声,一连十几个巴掌,chou在柔nen的tun肉上,鲜红zhong胀。
“我给什么,jiejie都得受着,敢说不要我就chou烂你的shenti,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发xie怒火般狠重撞击,欺凌着她紧致的neibi,鲜红的tun浪晃颤,宛若瑰艳带血的玉脂。
顾珹yan底暗红,兴奋不已,扇打一xia比一xia重。
“啊!不要…别打了…求…啊……”
顾念huan哭得chou噎,屁gu灼re的痛gan,xiashen疼得发麻,快要被他cha烂了一样。
“痛啊!”
顾珹仿佛清楚她忍受的极限,停了手,转而拽起柔顺的长发,迫使她仰tou。
“不想被扇就讨好我啊,jiejie,以前你不是最ai说那些sao话,跪着求我轻dian吗?快说啊!”
森寒的yan眸垂晲着她,不带有丝毫ganqing,顾念huan被折磨得chuan不过气,只好哭咽着说chu深刻在记忆中的话。
“要……”
“嗯?要什么?”
顾念huanhan着泪,yanxiashui光迷离,“要小珹cao2我……”
顾珹低笑,抚着jiejie白皙的侧脸,狐狸yan潋滟泛红,隔了一层引人沦陷的雾气。
“不够啊jiejie,还有呢?”
女人被ding戳得泪花四溢,颤颤巍巍地哭yin,“还有…呜小珹…cao2到…最里面…全都she1给我……”
“真是淫dang。”
顾珹俯shen,黑眸yu火灼灼,薄唇印在她勾人心弦的红唇上,暴戾的吻如同疾风骤雨,宣xie着男人苦寻多年的疯狂和怨恨。
“唔……”顾念huan受不住痛,唇畔溢chu破碎的呻yin。
意识到自己在被亲弟弟深吻cao1nong,她羞耻的阖上yan,卷翘的长睫遮住yan底绝望。
顾念huan始终想不明白,让她视为骄傲的弟弟,为什么变成了mo鬼般的男人……
顾珹chuan息cu重,在顾念huan快要窒息时松开了她,指骨分明的手摁住纤腰,大肉棒用力bachucharu,来来回回撑胀她的小xue。
“啊…轻dian…求你了…嗯啊……”
顾念huan趴在ruan被里,shenti疼得不住chou搐,yan泪和津ye淌落,在布料上洇湿一片深痕。
幽闷呻yin像是han了什么似的,越发让顾珹yu念翻涌,硕大的guitou狠狠撞jin花心,再退chu来,深深重重在薄nen的gongkou戳nong。
肉bi柔hua紧致,每次被ding到痉挛,层层肉褶就会缠上来绞紧yunnong他的肉棒,jing2shen被挤压的快gan不断冲刷。
顾珹闷哼,陶醉在这极致的舒shuang中。
“好会xi,jiejie的小xue还是一如既往的好cao1,han得好紧。”
而他的jiejie却什么话都说不chu,白nennen的tui隐隐颤抖,肌肤薄汗香腻,仿佛要化在他掌xia。
顾珹拨开她侧脸凌乱的碎发,那张他日思夜想的绝mei脸庞,沾染着痛苦的yuse,勾人的狐狸yan上翻,已经被cao1得失神。
“jiejie真sao啊,好想cao1死jiejie。”
她的一举一动,都能诱他yu望增生。
顾珹已经没几分理智在了。
只觉得远远不够,他想要压着她贯穿鞭挞,囚禁起来想cao1就cao1,cao2到她像母狗一样,摇着屁gu说离不开他的肉棒。
想到这场景,肉棒越发胀痛难忍,顾珹拖拽她的腰,狠狠迎合猛烈的撞击,里面一缩一缩的nen肉,不停rou搓着他ding端的冠k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