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刚才脱去她外衣,看见她粉的乳、浅淡得几乎看不见的乳晕,他就应该能猜到,她的小正也是那种浅如贝肉一般致的类型。
“被、被、被得死去活来……”她花了极大的勇气才将这句话说完,恨不得给自己挖个钻去。要不是受折磨,她真的打死都不会说这种话!
过后的她终于找回了自己,在床上像条缺氧的鱼儿一样大气,上小小的乳尖已经因为的到来而完全站立。萧嘉元将手来的时候,整个掌心都沾满了粘稠的,从她心拉了细丝,看起来极了。
就这么得意地想着,他又把耿思思双膝拢在一起,一手把握住膝盖窝,在大挤压之,大阴唇将本就敞开的阴都包裹起来,就像一个小小的鲍鱼。用手比划了一,这里也就只有他两个指节不到的大小,他一个巴掌都已经能完全遮盖住这两片肉了,这真的能装他的全吗。
“我、还想要……”
他瞬间变得更加兴奋,这比他在小电影里看到的女私都要更加标致,而那该死的胜负又一步膨胀,这可是他这一刻独有的,某些人就算想要都要不到了,呵。
在好奇心的驱使,萧嘉元对那两蚌肉完又,过又搓的,这种抚比刚才让耿思思觉得更为舒服。而他也发现,当自己隔着这两层肉去挤阴的时候,她唤得更,腰也开始扭了起来,而肉之间的汁也更加丰沛,很明显她也喜被这样逗。
“被然后呢。”他又重复了一遍问话,同时放缓攻势,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嗯……”她抬手掩面,努力把差要说的话憋回去。可这小动作却让萧嘉元都看在里,他使坏地拉开她的手,“你直说无妨。”
“被然后呢?”
萧嘉元觉得有些无语,可没想到耿思思却说:“可是我喜你被摸……”
“啊、慢,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似乎在承受莫大刺激的耿思思连忙求饶,不不愿地将羞耻的话说,“我、我想被……。”
…”
顺着这势,他加快了这个手势套的速度,只听见她的叫连绵起伏,一浪比一浪,而另一只手几乎要压不住她颤抖的双了,但是他依然没有停手,烈的快横冲直撞,让她难以承受地伸手胡乱抓他让他停。
在过手后,他俯为她挽起凌乱发丝,溺地亲吻了她的额,“那这样呢?应该是舒服的吧?”
“想……你就非要我说吗?”她意识到对方在给她套话,不太愿意地反问。
“怎么还有啊!啊――”耿思思有恼羞成怒,可萧嘉元低抓起一抹乳肉,对准猛,腔里灵活的和另一只手同时对脆弱的乳尖一阵撩拨,她的话当场连说都说不完整,熟悉的瘙又在小深蔓延开来。
说时迟那时快,在如此激烈的反应,她的腰猛然抬起,双直接紧紧夹住仍在套的手,全已经剧烈颤抖了起来。
他差异地对上她小鹿般的神,苦笑了一,将她上仅有的衣也褪去,这少女的阴暴无遗地呈现在他面前。
“啊、啊啊――!”她只觉的某一爆发来了她意想不到的快,让她瞬间冒金星,脑中一片空白。全的觉都集中在这一波冲击上,耿思思差就忘记了怎么呼。
“嗯,好听、听。”说着,萧姓男已经开始自顾自地直接并用地玩、挑逗那双泛红的小乳尖。
“想要什么?”他穷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