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冬儿突然的碰,让白耀昱毫无防备,在冬儿的手抚到自己肤那一刻,忍不住轻轻颤了一,“嗯”。不过其实伤很浅,过阵疤就会消了。冬儿受到白耀昱的异常,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有些逾矩了,手突然有些尴尬不知该不该立收回来。突然想起来那日坠崖时,白耀昱毫不犹豫得纵拉住了自己。将目光从伤疤转移到白耀昱的脸上,其实脸上也有些轻微的伤,“那日……”,那日你为什么会跟着我来?可是冬儿没有问,因为他突然想起来,同自己一起坠落的还有睿年,想必白耀昱正是因为担心睿年才会义无反顾得拉住了自己。
白耀昱不明所以,“那日怎么了?”
冬儿摇摇,不着痕迹得将手收了回来,“那日,谢谢陛拉住了我和睿年。”
白耀昱目光有些动容,“那日,你落时护住了睿年,对么?”毕竟从几个人所受的外伤看来,睿年所受的伤最轻,白耀昱自然猜得到。
“睿年毕竟还小,也不会武功,不像我糙肉厚……”其实冬儿当时也只是本能得就去护住了睿年。
白耀昱望着冬儿,没有接话。许久,说:“那边有新衣服,你换了吧,我去看看他们的粥得怎么样了……”说完便起离开了,冬儿缓缓起,摸了摸新衣服,这时门外传来了砺寒的声音。
“师傅,我可以来么?”
待砺寒来后,冬儿才看到她端了一盆。冬儿不明所以,问:“这是?”
砺寒连忙解释:“冷前辈说师傅昏迷多日,换衣服前可能想简单洗漱一,便让我打一盆来给师傅。”
冬儿忍不住笑了笑,刚刚自己便想着一脏兮兮的不好直接换净的衣服,却觉得这简陋的条件若是还要求洗漱会不会太过矫,没想到白耀昱倒是想得周。虽然没有浴桶能痛快得泡个澡,但如今这条件能有这么一盆足以。
待收拾好了一切,四个人围坐在桌前一起喝粥。冬儿看着破石搭起来的一个勉可以称作为桌以及一桌的白粥和咸菜,冬儿笑了笑,望着砺寒,笑着:“不错啊,现在会饭了。”砺寒苦笑两声,心里的苦也只能以后再跟冬儿慢慢吐了。想自己从小虽然不算是生惯养,可是女远庖厨啊,自己是从未过厨房的。可这如今这些日里,唯一的一个男就是生惯养的睿年,别说饭了,连火都不会生。自己也不可能去让面若冰霜的冷前辈来饭,只好赶鸭上架,自己去跟旁边村里的大叔学饭然后再回来给他们,但也只能局限于白粥了。但凡稍微有难度的,砺寒都宁愿去旁边村里直接买。
白耀昱:“今日你刚醒,不宜吃肉,就先喝些粥吧,明日让砺寒他们去旁边村的饭店里买些好的饭菜。“砺寒连忙开心的附和:”嗯嗯,师傅,咱们明日再好好为您醒过来庆祝一番!”虽然饭桌上只有白粥和咸菜,可是此刻大家围坐在一起的觉,却让冬儿觉到特别的温。
夜,睿年和砺寒来房间,关上门后分别躺在了角落的草席上。冬儿有些好奇,问:“陛,那个,睿年,你母亲呢?”
睿年:“哦,母亲在外面守夜。”
“哦?这些日,她都是每夜在外面守着?”冬儿的心有些疼。
睿年,“母亲说怕有什么危险,她在外面守着,屋里有砺寒帮忙守着。”
“砺寒?”冬儿有些好奇睿年的称呼。
砺寒:“论生辰,我是夏五月的,他是秋七月的,当然应该叫我一声啊。师傅对吧?”
冬儿哭笑不得,砺寒怕不是忘了她自己这个夏五月的生辰到底是怎么来的了吧。只是也懒得去计较两个孩的称呼,心早已飘到了门外。冬儿还是没有忍住,向门外走去。看到白耀昱靠着闭着坐着,听到声音回过也向冬儿看来。
“这么晚了,来可是有事?”白耀昱问。
冬儿望着白耀昱,小声:“您要不然屋里睡吧,夜里外面还是有些凉。”
白耀昱拒绝了,“我好,而且为女人,保护你们本来就是理所应当。你早些屋歇息吧。”
冬儿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自己这些年来勤练武艺,本以为此次,自己可以理直气壮得说自己来保护白耀昱的话,可没想到自己且不说武功全失,还受了伤,最终还是被白耀昱在保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