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白耀昱这句看似不讲理的霸话,竟然让冬儿的心脏乱了一拍。冬儿想着自己本也不是想要离开,只是为了和砺寒见面而已。于是将语气放弱,楚楚可怜问:“那过几日立夏,陛能否准许冬儿请假一日?”
冬儿叹气,唉,天意人吧大概就是。如果十年前,自己能再早个半个月赶回天安,或许所有的一切都会不一样。
白耀昱了朝,往自己寝走着,紫羽正跟她汇报着这几日里的事。
“不过自从你后,陛竟然从未问过为师关于你的事。”师傅喝了一酒,叹气,“陛心思深,为师是真的不明白她怎么想的……”
“师傅莫担心,将来不师傅想去哪,冬儿都负责帮师傅盖一间大宅!”
白耀昱笑了笑,反问:“冬阁主在北原安家生活了数年,可是要如何证明家清白可为天安所用?”
冬儿叹气,也不恼,只是笑着:“那好吧,既然陛认定冬儿背景不清白不能胜任大将军一职,那便放冬儿吧。”
白耀昱刚刚坐的微微一僵,脱而反问:“你想离开?”问完发现有些不妥,又补充:“冬阁主怕是把事想简单了,若冬阁主是北原派来的卧底,哪有轻易放你离开的理。”
冬儿似乎看懂了师傅的表,用手示意师傅不用多说,“冬儿明白,冬儿从未怪过师傅您……”冬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叹:“毕竟,当年,是我先负了她。”摇摇,“无论陛怎样怨我,我都可以理解。”话都说了那么绝,然后离开,现在隔了十六年又回来,换位思考一冬儿大概也不会原谅自己。如今她想彻底放,也不过是自己咎由自取。对不起。
师傅望着冬儿,里带着笑意,心的,笑着“哈哈哈,那可还得赠为师些丹青,挂在宅里,为师一介武夫,也装个读书人……”
省心。”
“哎呀,不知啊,想来这一辈都在京城了,又能归去哪呢,哈哈哈……”
“这几日冬阁主那边还算安静,大皇经常过去,一呆便是一午。将军去过几次,也都是呆了些时间才离开。其他就是去拜访的人,呆不到一炷香就离开了。”
白耀昱似乎没有听见紫羽的话,并没有接话,反而说起了别的事:“林相请了假,想在家安心养胎。从里挑些养胎的补品,给林相府上送过去吧。”白耀昱没有忘记当年林为了保护自己而产的事,也知这些年来林一直都想要一个和汪良升的孩。这个孩来的不容易,白耀昱批准了林一年的休假,让她安心养胎。
说到林,紫羽也想起了一件事,刚想说,却发现两个人聊着聊着就聊回了寝门,而此时的发现门正站着一个人,面带微笑的从容的望着白耀昱和紫羽的方向。比起紫羽的诧异,白耀昱和冬儿似乎都从容得很,冬儿云淡风轻得行了个礼,白耀昱直接问:“可是有事?”一边说着一边往房走去。冬儿便跟在后面,:“之前陛说是要对草民行行背景审,已经过了好些时日,不知草民何时才能正式受封呢?”
“那有何难!将来冬儿再从轻衣馆里选一些男送给师傅!”
白耀昱认真听着,,没有说话。紫羽有些犹豫,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提醒一句:“陛,里大家一直讨论冬阁主是否正式受封大将军一职……”
“她不来找你,你去找她啊!”
冬儿突然觉得师傅说得似乎有些理,想到外砺寒还在等自己,一直耗在里总归不是那么回事。
“冬儿,接来打算怎么啊?”
“师傅老了,越来越差了。年轻时练武受的伤,之前没啥觉,这几年都回来找自己了。等师傅把太公主教来,然后也就可以放心得卸甲归田了。”
冬儿叹气,“不知啊,陛就把我晾在这了。”
冬儿想到答应了砺寒过几日就要外相见的,怕砺寒见不到自己会担心。便走到白耀昱的桌前,反问:“陛若是有冬儿是卧底的证据,便拿来治冬儿的罪。若是没有证据,陛难还打算将冬儿一辈关在这?”
师傅一生无儿无女,与白耀昱白珑晟不同,师傅有时候会把冬儿看自己的孩。可是,当年也是自己亲自送走了冬儿。这件事成了师傅心中一个永远的结,师傅再一次满脸歉意得望向冬儿:“冬儿,当年的事……唉,师傅其实可以去跟陛解释的……”
“师傅,您将来有什么打算啊?”
白耀昱望着桌前的冬儿,幽幽:“未尝不可。”
师傅一愣,冬儿见师傅尴尬,笑着:“选给师傅养在宅里舞郎的,师傅想哪里去了……”
“师傅打算归去哪里?”
重逢 -8- 冬儿可是扰了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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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你这些年变贫了不少啊!
师傅无奈:“可是这些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