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仙,是不是有了这个助呼仪,秋儿就没事了?”白耀昱焦急地问。
衍仙摇摇,“这个助呼仪只能帮秋儿再争取一些时间,至于能不能战胜的病,草民也不知。”是的,衍仙的确不知,但是她知,至少是有希望了。
“没有什么药么?”
衍仙摇摇:“就和十七年前那场瘟疫一样,没有特效药。所有的药只能帮助减轻症状,拖延时间。最终能否自愈,全要看这个人的能不能扛得过来。”
白耀昱突然听到衍仙提起十七年前的事,十七年前,那不是自己举家北迁的那一年么?来不及多想,白耀昱此时的全心思都在秋儿上。来到秋儿的边,紧紧握住秋儿的手,默默地等待着。
衍仙默默看了看他们二人紧握的手,心里一酸楚,但是自己并没有任何立场,只能继续专注压手里的仪。
等秋儿醒来时,第一看到的是白耀昱和衍仙二人。秋儿缓缓坐起:“陛,师傅。”
见秋儿醒来,白耀昱这几天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来,紧紧抱住了秋儿,默默:“你终于醒了,真好!”
白耀昱突然想起来衍仙还在边,而且二人应该也是多年没见了,于是松开秋儿,:“秋儿,这回是你师傅救了你。你们师徒二人多年没见,想必有很多话想聊,你们先聊,朕先去理一些政务。”秋儿见白耀昱要走,意识得拉住了她的手。白耀昱握了握秋儿的手:“你们先聊,朕晚些再过来看你。”
白耀昱走后,秋儿和衍仙的气氛却有些尴尬。衍仙咳嗽两声,掩饰了一些尴尬,“这些年,你过得好么?”秋儿:“里的生活,一切都很好。师傅这些年在外面游医,过得怎么样?”衍仙:“遇见了很多有趣的事。”然后又是两个人许久尴尬的沉默,还是衍仙开了:“秋儿,对不起……”这句话真的是衍仙由衷想对秋儿说的。
秋儿摇摇:“师傅不必说对不起,说起来其实是秋儿辜负了师傅。”衍仙望了望秋儿,其实还有很多事秋儿并不知,不过不知也好。良久沉默,秋儿:“师傅,当年的事,陛并不知……”衍仙明白秋儿的意思,,“师傅明白,师傅会避嫌的。”
衍仙站起来,准备离开。衍仙很想问秋儿,假如如果没有白耀昱,秋儿是不是会跟自己走。可是顿了顿脚步,终究还是没有问,只是缓缓说:“只要知秋儿过得好,师傅便心安了。”
衍仙由紫羽带着,来到了白耀昱的殿里。“不知陛唤草民过来,所为何事?”
白耀昱倒是真的有好多事想找衍仙,一件一件来。于是:“朕想请衍仙帮个忙。衍仙边这位女贴服侍朕多年,但是她自小生了一个怪病,必须要每年服用一次皇的珍贵药材方能续命。可是每次服药过后,都要经历一场异常的疼痛。朕想请衍仙帮忙看看是否还有其他的治疗方式,可以减少痛苦的?”
紫羽和衍仙都愣了,紫羽没想到白耀昱竟然为自己求诊,衍仙也甚是好奇还有什么怪病,于是也不推辞,当场就帮紫羽把起脉来。过了一会,衍仙神稍微有些不自然,偷偷瞥了瞥白耀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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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 -20- 执之手与偕老
待白耀昱问起如何时,衍仙想了想,只:“确实罕见,确实是需要珍贵药材吊着续命。”
白耀昱有些失望,紫羽倒是似乎早就料到了,“陛,这个病着实罕见,承蒙先皇和陛照顾,紫羽已是十分激了。”
白耀昱叹气,因为接来要问的事较为私密,便先让紫羽退了,整个大厅只留白耀昱和衍仙二人。
白耀昱走到衍仙边,反问:“衍仙没有什么想对朕说的么?”
衍仙讽刺的笑了笑,:“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