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的,怀疑到的,沈从宗也有同样的怀疑。沈从宗相信迫前大理寺卿离职的事白铭晓得来,安排章舒芝暗杀的事白铭晓也得来,可是毒杀自己的亲这个事,沈从宗是不敢也不愿意去相信的。
和沈从宗分开后,白耀昱回到了二楼的酒桌,却发现冬儿并不在酒桌前,远章舒芝的酒桌也没了人。起初白耀昱以为冬儿只是去方便了,便坐在桌前等着冬儿。只是等了许久,久到喝了一壶又一壶的茶,久到连一楼的人群都慢慢散去,还未曾看到冬儿回来。白耀昱有些心绪不安,是不是等久了冬儿就自己先回府了?嗯,应该是这样的,否则以冬儿的手,谁能在大庭广众之害了他呢。于是白耀昱也连忙离开了,独自回了公主府。
可是回了公主府发现冬儿的房并没有人,问了人才知冬儿并未回府。白耀昱有些害怕了,只是她不愿意相信冬儿会事,或许是冬儿自己去逛了,一时贪玩还没有回来?白耀昱来到公主府的院里,在院里徘徊着,时不时得望着大门外面。
等了许久,听到大门外面有声音,一抬看到的却是秋儿。秋儿自从去了仁回堂拜师之后,才发现自己之前的知识都是来自书上,理论知识一套一套的,但是现实中却连药材都认不准。于是秋儿在每天仁回堂关门后都主动留在医馆里学习药材,衍仙看他刻苦,也常常晚上陪着他一起学习,所以秋儿最近都是很晚才回府。
秋儿看到白耀昱焦急抬望向自己这边,随后是失望的低。秋儿看了看一脸愁容的白耀昱,深更半夜得一个人站在院里等着冬儿。秋儿于是便陪着白耀昱一起等,秋儿也说不清此时自己的受。看到公主在为另一位男担心,秋儿的心是酸的,只是看到白耀昱满脸的焦虑,秋儿更多的是对白耀昱的担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秋儿甚至都有了困意,但白耀昱丝毫困意没有,还是在院里徘徊着,时不时得看着门外。突然门外传来了动静,听到了窸窸窣窣的交谈声,白耀昱连忙跑门外。发现门外停着一盏轿,车夫正和门卫说着是章大人让自己把冬儿公送回来的。
白耀昱连忙掀起轿帘,看到了轿里衣衫不整面苍白,已经昏迷了的冬儿。白耀昱脱自己的外衣,盖住了冬儿,便将冬儿打横抱了来,往冬儿的房间快步走去。秋儿也发现了冬儿事了,也连忙随着白耀昱往公主府走去。
了冬儿的房间,白耀昱就示意秋儿把房门关上,便让秋儿过来看诊。秋儿把脉的时候,白耀昱把盖在冬儿上的外套取,在烛光才看清冬儿上目惊心的淤痕,有青紫褐,还有长条形渗着血的痕迹,从脖到前,直到肚上都还有。白耀昱将冬儿的往扒了一些,发现大上也有,白耀昱连忙给冬儿盖好被。声音有些颤抖地问秋儿:”冬儿,他,怎么了?”
秋儿把完脉,又检查了一脖上和前的紫,安:“公主,冬儿,没有命之忧。”
白耀昱皱眉,问:”你能不能告诉我,冬儿经历了什么?”
秋儿抬看了看白耀昱,小心翼翼地答:“冬儿有筋散和力合散,从脉象上看很虚弱所以才一直昏迷。至于上的这些淤痕,有些是鞭打的,有些应该是被掐来的,而那些紫褐的应该,应该是……”秋儿不知该怎么解释那些紫褐的应该是被吻来的,便没有往说了,但白耀昱已经明白了。
白耀昱摸着冬儿的脸,湿了,这个夜晚,冬儿到底经历了什么,喃喃自语:“对不起,冬儿,对不起……”
这是秋儿第一次看到白耀昱落泪,站在后想要安她,伸的手却又不知该怎么安,默默地收了回来。从随的包里拿一瓶药膏,说:“公主,我这里有药膏,让我给冬儿涂上吧,以免留疤。“白耀昱把药膏拿了过来,摆摆手,说:“我来给他涂,你去熬些药给冬儿吧。”
“公主……”秋儿本想说这种活不应该让公主亲自动手,可是看到白耀昱神定,已经开始着手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秋儿明白,这在白耀昱里不是活,而是关心,于是准备去熬药了。白耀昱又连忙叫住了他,叮嘱了一句:“秋儿,冬儿的事,不许和别人说。”秋儿,便离开了。
秋儿带着熬好的药过来时,白耀昱让秋儿扶起来冬儿,自己便亲将药一一喂给了冬儿。扶着冬儿的秋儿,就这样直面地看着白耀昱亲给冬儿喂药,心里有些闷,只好别过去。
“公主,再过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您还需要上朝,还是休息一吧。冬儿这我来守着就行。”秋儿劝,白耀昱摇摇,“我希望他醒来时第一看到的是我。”
但白耀昱第二天临门前,冬儿还是没有醒来,白耀昱只好心事重重走了。展儿看得来白耀昱没有休息好,也发现白耀昱一直黑着一张脸上了轿,本想问两句,白耀昱抬手止住了,只说:“起轿吧。”
去皇的路很近,近到白耀昱并没有时间去理清楚一切就到了。展儿看到白耀昱的神还是不好,着还是劝了一句:“公主,等会早朝……”白耀昱看了看展儿,她明白展儿要说什么,:“放心吧,早朝时间不长,我可以控制得住。”
刚大厅,便遇上了章舒芝,白耀昱像往常一样打了招呼。章舒芝笑着问白耀昱:“昨夜我的人可将冬儿送了回去?”
这话像刀一样扎在白耀昱心上,但白耀昱脸上依然是云淡风轻得笑着回:“听府的人说的是昨天夜里回来的了,我睡得早倒也没在意。我还好奇昨天冬儿去哪了,原来是去章大人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