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壶来,来后便朝冬儿凑了过去,说要伺候冬儿。白耀昱见冬儿脸不好,想必是又被这青楼女给扰到了,交代了一不需要伺候便让女去了。白耀昱只当是一个青楼女来献酒,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继续磕着瓜看舞蹈了。只是冬儿,手里紧紧握着刚刚那名女凑过来时递给自己的纸条,有紧张。
白耀昱在欣赏舞蹈的过程中,透过窗看到角落里一名女正哭泣不止,看起来心极为沮丧。白耀昱产生了好奇心,便以倒酒为借,让展儿把这名女带到了包房。女唯唯诺诺,不敢违抗,跟随展儿了白耀昱的包房。白耀昱注意到女的睛通红,脖颈上还有一些明显的瘀伤,于是便问起女所谓何事。女支支吾吾,不敢说真相,于是白耀昱不得不坦白自己其实也是女,表示可以帮助她,希望她能坦诚相告。在白耀昱的安,女终于坦白,原来她是来青楼工作的一名丫鬟,而不是卖的青楼女。然而,不久前她遇到了一个客人,被他行侵犯,当时以为只是一次事件,但今天这个客人又来了,不顾她的反对再次行要了她。
男迫女,这个事在天安几乎不会发生,白耀昱听闻这况,到义愤填膺,追问为何不去报官。她认为,虽然北原男地位较,但在法律上不可能容许奸污罪。然而,女解释:“我在青楼工作,没人会相信我是被迫的。实际上,莫说我,就算是一般人家的女遭遇侵犯,也很少去告官。”
白耀昱不解,问:“为何?难是为了名声?”
女回答:“名声当然是原因之一,女孩家的名声至关重要,如果告官就等于承认失去了清白,以后很难嫁人。但除了名声,这类案件也很难打赢。一般都没有实质证据,男方只要咬定是双方愿的,官府也难以反驳。甚至,男方还会倒打一耙……之前有个小妹,她去告了官,结果不仅告败,还声名狼藉,最后连通房丫鬟都没人要,最后就自尽了。”女抹了抹泪,若不是因为家中父母年迈,弟弟妹妹还没有能力工作,她也不会来这里打工。如今遭受了这样的侮辱,却也无法辞职,因为除了青楼,一个弱女在北原几乎不可能找到工资这么的工作。
白耀昱再一次受到了女在北原生活的不容易,便想着帮她,于是跟女说自己是天安人,得知北潭郡主府正在招收人,不妨去北潭郡主府讨个生计。没想到这个女一听是天安的离郡主府,忙说,自己怎么能去那种荒淫无诞的郡主府工作,还不如留在这青楼打杂,谢过白耀昱的好意便去了。
女离去后,白耀昱突然想起来冬儿早年也是在青楼生存,便把目光转向了冬儿。冬儿猜到了白耀昱所想,便解释:“郡主不必担心,在天安的青楼,不满十四岁的都不需要接客。轻衣馆是正规的消遣场所,去的人也都是达官贵人,一般都不会行索取这种不面的事。而且馆的人也会对未满十四岁的多加保护,不会发生这种事。”
白耀昱这么听来,轻衣馆倒还守规矩,只是好奇,又继续问:“那等那些男孩满了十四岁,会如何?”
冬儿答:“若是之前有人看中了,会早早就预定买那个男孩第一次,若是之前没人看中,也会在给客人介绍男的时候带着那些男孩一起。”
展儿好奇,问:“那可曾有人预定了冬儿?”
冬儿突然想起了章舒芝,不过还是笑了笑:“有些是与冬儿开玩笑罢了,不曾有人预定冬儿。”
白耀昱打趣问:“在轻衣馆的第一次卖多少钱啊?我能不能买得起冬儿?”
冬儿满深得望着白耀昱,回:“郡主,冬儿早就属于您了啊……”
冬儿的神真诚又烈,让白耀昱心一,竟然不知如何回应。忍不住扬了扬嘴角,继续看外面的舞蹈,不再继续打趣冬儿了。
傍晚左右离开青楼,应约去了汪良升府中。汪良升已设宴等待,白耀昱看只是汪良升一个人,便好奇问汪良升的家人呢。白耀昱一直想着汪良升大了自己十岁,想必是已经娶妻生了。才知汪良升自小的确有过一门婚事,但临近成婚之际女方病逝了,婚事也就此作罢。后来汪良升弃商从政了,一心赴在事业上,也一直没有张罗过婚事。“家中前几年一直有家父陪伴,只是一两年前也病逝了。所以如今的府上,除了几个人外,便只有自己了。”
座后汪良升随意问了问他们今日都逛了哪里。展儿快言快语:“我们逛青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