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去世后,一切都变了。这么多年不见,说实话,自己当年还太小了,是真的不太记得昱的模样了,但刚刚一见面,那种亲切依然涌上心,这大概就是血于的家人之间的联系吧。
白耀昱叮嘱李妈一顿晚饭好好招待白耀林,白耀林对吃的倒是没什么望,只想和许久未见的昱儿一起聊聊天叙叙旧。于是白耀昱便让李妈准备晚饭挪到自己的房,准备自己单独和白耀林把酒夜谈。房间里便只有白耀昱白耀林,外加一个帮她们倒酒收拾东西的展儿。
白耀林看到白耀昱床上的两个枕,打趣:“昱这是金屋藏呢。”
白耀昱倒也不反驳,她自然知自己这些风韵事早就传遍了京城,只是笑着:“林儿这是开始打趣了?怎么样啊,林儿今年也十五了,府有几个侍男了啊?”
白耀林回着:“说笑了,我府的侍男怎么可能比得了家的夏秋冬那般倾国倾城。”白耀林顿了片刻,继续说:“母亲倒是提起过,说着我已经十五了,要给我寻觅驸了。林儿相信昱有经验,还想请教一,男侍寝是何受啊?”
白耀昱愣了,“林儿还不曾召唤府侍男侍寝?”
白耀林有些害羞,”昱,不怕你笑话,我确实试过几次,但都未能成功,后来就作罢了。“
白耀昱拍拍她的手安:“没事,许是太紧张了。不妨我让儿今夜服侍妹妹?”
白耀昱倒未多想,只是想起来儿确实活好,有耐心,当年自己起初也是怎么都未能成功,还靠儿耐心服侍才得以成功。倒是吓得白耀林呛了一,赶忙解释:“昱莫要开玩笑,儿是府上的,林儿自然不会夺了所。就是想着必然有经验,想和请教一番而已。”
“那觉很神奇,很舒服,会觉浑酥麻,会觉有些的,会面红耳赤,会有一呼困难。”此刻的白耀昱脑海中回忆起了那夜的冬儿的吻,便是这个受。
吃了几饭,白耀林便开始只喝酒不吃饭了,白耀昱以为是饭菜不合胃。白耀林解释:“昱莫放心上,林儿一直都吃不太多东西的,刚刚吃的那些,便已经饱了。”
三杯两盏淡酒,大家都敞开了话匣。白耀林和白耀昱话家常,谈起了白铭晓,白耀林说母皇对自己一直很严厉,所以就特别羡慕白耀昱可以活得这么随风。
“不知意凌呢?他今年也该十,十三岁了吧?”白耀昱问。
“是啊,我真的羡慕意凌呢,他是活得开心呢,见到我就跟在我后当我的跟屁虫,就像我当年昱的跟屁虫一样。我每天六七个时辰的习文练武,意凌每天就读一个时辰的书就可以了。”白耀林喝了杯酒,有些微醺,话也多了起来:“昱,你想大姨么?”
白耀昱,想起小时候带着白耀林回家,白铭柳都很开心,“母亲很喜你,她总说我不如你可,每次她见到你都要掐你的脸。”
白耀林沉浸在开心的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