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宇文序不得已开了,“亲……亲亲心肝儿,怎么、得我里面只、只……”
执书之手砸落床榻,嘭的一记震响,宇文序断断续续念着淫辞秽语,南婉青有样学样,言至“摇摇震”轻盈如凌波泛,言至“大大”匆促如月兔捣药。玉人足尖或快或慢,宇文序勉力支撑半日,仙死,终是败阵来。
宇文序躯一僵,疲龙阳又淌一滩,珠儿沿着床榻落,滴滴答答。
南婉青伸手夺取书册,不肯轻易放过:“淫声括括,心摇目眩,声抖气微,屁乱耸乱颠,腰肢乱扭乱歪。王顿首彻尾,犯愈力,钮俊逆来顺受,百意百从。鏖战既久,中瘙愈甚,境界愈妙,想着了昭仪,夜夜替王上如此,岂不哉,但恐明日改了,不如些媚,以结其心。因叫,亲夫大王,怎么得我里面只――”
健壮躯微微搐动,双蝴蝶展翅翩跹,仿若贪恋花,久久不舍离去。玉竹簪早不知丢去何,南婉青索以指尖描摹,温肉沁汗光,自脐腹绒溯洄而上,肌块沟壑井然。南婉青拨开细碎金链,肋一三四寸长的刀疤,野有之,风亦有之,纤指轻抚疤痕旧伤,若即若离。
“嗯啊――啊――”宇文序大着气,言辞颠三倒四,“国王阳亦壮……突,嗯哼、再不能作温存状,策直捣、捣黄龙府。钮、钮俊不胜大贯之苦,啊啊――王兴方炽,遂大……大大,钮俊几、声嗯哼……旋即闭,嘤、嘤嘤不止啊……觉屁似……刺非刺,又又嗯――麻、此时又不似前之痛楚,、不自主,间迎凑。王……知其得趣,覆转其,狠啊――猛撞……撞得钮俊淫浸浸啊、啊啊――”
南婉青奖赏似的又吻上唇角,笑:“陛,我替你杀……”
宇文序浑烂,间尽是意味不明的哼声,神昏意乱。赤金羽片勒着红乳果,艳硕,好似碰上一碰便迸浆来。南婉青瞧红彤彤的十分可,顺手弹了弹蝴蝶羽翼,不想这一竟惹宇文序发了狂,整夜畏手畏脚的男人一把拽去杏红肚兜,满湿汗埋人雪脯之间,鼻息气。
“嗯、嗯啊……啊……”宇文序仰面,猩红双目合拢嗜血之,南婉青逗了逗颈的铃铛,劝诱:“向之,学这个来听听――”
者顿泽,大约锐者已……已半矣、啊哈――”
南婉青问:“向之,这书……可好不好?”
“嗯――好、嗯啊――啊――”他岂敢说半个不字。
“国王尽,直捣,一连五六百椿,椿得钮俊魂飞魄散,凑又不是,不凑又不是,扭又不是,不扭又不是,如蚂蚁走在砖上,只好乱,那里得把柄。钮俊只觉此中酥酥溜溜,利得紧,心神恰,意可会,不可得而言,到酣,自己扳凑奉承,回首接唇,叫亲叫乖,百般恩……”南婉青话音未落,侧之人沉沉一声嘶吼,间阳哆哆嗦嗦几大浊,玲珑玉足沾染腥气,淫事狼藉。
“嗯、嗯哼……”宇文序阖目轻哼,一湿透汗的躯丰诱人。龙首才了阳,最是虚弱多,南婉青怎会饶过他,莲足踏着满床泥泞挤赤红,宇文序堪堪松缓的又紧紧绷起,今夜心力交瘁,由着她横行霸。
“这么大个人了,还床,羞也不羞……”南婉青附耳低语,仍是蚀骨迷魂的香艳。
“向之……”南婉青吻了吻男人紧抿的唇角,脚心渐渐放力度,不给他快。
宇文序紧咬着牙不答话。
大掌死死抓着褥,宇文序护在后腰的臂膀青筋嶙峋,显见是忍无可忍,仍记着不可伤了她。纤足缓缓上血,粘腻炙,南婉青步步紧,抵着肉磨搓。
南婉青未及缓过神,脚心阳了两,淅淅沥沥淌好些腾腾的东西,不若稠。男人唇齿嘬着玉团儿啃咬,哼哼唧唧,甘愿醉生梦死,难缠小狗儿的粘人样儿。
“啊啊――”宇文序不妨她陡然使了狠力,足尖堵着湿淋淋的,一连重重跺脚,几便将人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