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女孩儿?”南婉青讷讷启唇。
宇文序又:“听闻徽经秋浦,胜景如画,所谓‘秋浦杏花天,轻舟碧,琼枝雪’。杏者幸也,徽者善也,杏林徽乃钟灵福地,若我们得了女儿,便以此地之名拟封‘徽阳’如何?”
“可还偷什么人?”男人窄腰一连数十深深动,花心酸,南婉青两发虚,松松垮垮几乎勾不住。
“啊——嗯、嗯啊……嗯哼……”云雨畅魂颠梦倒,南婉青哆哆嗦嗦不知到了几回,只在龙首碾磨瑟瑟颤着酥。宇文序压着肩细良久,迟迟未,忽地湿淋淋的阳将人翻了个。南婉青半跪床榻,肉长驱直,挤开颈,畅通无阻。
南婉青登时惊散睡意。
指尖拨开深藏花的小豆,宇文序蛮力撞花,还掐着阴抠。南婉青跪不住,周失力,只得哀哀哭求:“不、嗯……不要啊——嗯哼——”
宇文序咬牙骂了话,紧紧阳,深埋的两,严丝合。大掌扯开两条玉搭上肩,腰背腱肉鼓胀,宇文序奋力一,使了十成十的狠劲,压着人儿一气百余。
宇文序只当她半睡半醒,辨不清长句,短促而笃定地“嗯”一声,又添上两字“喜”。怀中人久久不言语,前后相拥,他不知神如何,想是业已沉梦,便拢着一只乳儿睡去。
“唔……”纵之耗费气力,南婉青填堵肉,上撩逗雪乳,骨筋酥,颤颤蜷缩宇文序膛,应声慵懒。
薄唇浅啄细玉颈,大影怀抱小躯并枕侧卧。龙胀满幽径,南婉青扭了扭腰肢贴上后腹肌,男血肉朗,火炉一般炽。搓捻肉珠的大掌摸上酥把玩,宇文序圈紧臂弯,不时拨嫣红乳尖,引得人声气地委屈。
倘若半月前听闻此事,她必定神,可惜桐儿偷摸送的零嘴堆满床榻斗柜,再不愁解闷的吃。
涌。
宇文序却不理会,指茧半,攥紧湿肉珠亵玩搓。曲长幽谷随着他的动作阵阵痉挛,南婉青歪倒榻,弯翘龙捣花心,一塌糊涂。
这段时日宇文序也忍得辛苦,铁臂箍紧纤腰纵驰骋,汗淋漓。花心小不堪蹂躏,淅淅沥沥淌阴,圆硕逗环肉,转着圈开红,浅浅,不待收拢又猛地撞破。
“啊啊啊——啊、嗯——啊啊——”
“合意了?”男人齿牙轻咬耳后,南婉青着骨打颤,怜楚楚。宇文序又抵着花心厮磨半晌,方动填补药袋,怀中人紧,怯怯哼一声。
“女孩儿也喜?”
“不、啊啊——不要了……啊呀——”
“伯信呈各地土产,徽州杏脯尤佳,我命人送了来,明日尝尝。”男人手掌抚摩玉团,幽沉嘶哑。
“自然并非虚封邑,”宇文序,“我想来人生须臾,未可守她一世,却有徽之阳山花烂漫,年年燕回,她便知你我眷念之心,天长日久,岁岁不息。”
八字没一撇的事这人竟想了封号,南婉青昏昏睡,少不得阿谀逢迎:“意是好,一个虚名劳你这般费心……”
“嗯哼……”平坦小腹肉的硕,南婉青依着他捣的起伏摆腰夹,次次纳颈肉环研磨,蜜绮靡,“偷、偷向之的大满肉儿……”
历来徽州人稠密,一县数万,宇文序划一片封地,还给了赋税与兵权,国中之国,势比藩王。
南婉青呜呜咽咽提不上力气,一阵一阵搐,满红。她并非偏好蛮力,只是长久未能尽兴,一回两回到即止也就罢了,回回隔靴搔,清心寡的着实惦念一番疾风骤雨,勾着壮躯抵死放纵。
南婉青大睁着睛,困意尽消。
“嗯、嗯哼——”再度洒亦是去,紫黑袋颤动,足足三四。甬自揪紧阴便拧绞不息,宇文序了仍不放过,指着小巧肉珠肆意狎,南婉青抖得不成样,又是酣畅又是战栗,香汗如雨。
吴宗友,字伯信。年前白家问罪,宇文序钦定吴宗友代天巡狩,稳定南方危局。
乾元初年分封勋贵,宇文序忌惮功臣私养兵,南婉青言改实封为邑,撤去世袭罔替的裂土封疆,改为不得封地、不得封民赋税且降等袭爵的虚名封位。
摩挲的大掌渐渐迟缓,宇文序神思困倦,阖目答:“我们的孩儿,我岂会不喜。”
宵犯忌,又何必掩耳盗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