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贵妃的名号天皆知,宇文序也曾耳闻艳事,麾将士篝火夜谈,言及祸害朝纲的妖妃,一人说床上功夫了得,一人说此女乃绝世名,天勾引男人淫乱,众人还起了哄“攻上京,贵妃,见者有份”,宇文序途径营帐听不去,轻轻一咳止了话。
南婉青只觉此人异想天开,哼哼两声却不答话,算是蒙混过去。
宇文序捞起人一条,饱满肉上,红小吃力吞吐巨硕肉,委屈可怜,便越发放开力气送。他知晓南婉青洁的脾,缠绵交须沐浴洗净污浊,今日一劳碌风尘上了榻,若她清醒未眠必定不许近。只是此时宇文序实在忍不得,污秽孽深埋花房,孔摩挲肉环,周涌上别样的快,他拽着她一起脏。
“嗯哼——”南婉青不料这人又压上来,两条细本由宇文序交缠腰后,因她疲累挂不住渐次落,玉门大敞,任人蹂躏。
南婉青咬着唇,首发麻,她着实受不住宇文序的放纵迫,拖着向前躲了一,宇文序登时警醒,一把将人拽了回来,玉撞上男腰腹,龙结结实实深。
南婉青气得破大骂,宇文序变本加厉动腰,肉棍搅横,腹间狰狞肌肉浮起青筋。
“啊——”
白躯颤抖不止,破开一隙,南婉青一次未却由宇文序捣破,他还铆着劲儿往更深挤。
“青青,它喜你……”宇文序轻吻颈侧,拨烂,引得淌又,啵滋啵滋来回翻涌,磨人的小把戏。
“宇文序……你、你放——开、啊嗯……你个老狗、你啊呀——”
“不要了……胀……”男人健硕躯沉沉压在背后,南婉青动弹不得,灌满的鼓胀不适。宇文序亲亲小脸,搂着腰肢将人依偎怀中,他取来另一只对枕垫上南婉青后,大龙一贯而,填堵满是阳的。
先是造反,再是登基,以及南婉青。
“嗯——嗯哼——”男人沙哑,宇文序甚少放开嗓音叫唤,低沉蛊惑,南婉青听得耳发,江汹涌般覆没的畅快,她不由己。
“、开……——”南婉青百般抗拒,小腹的捣太快太狠,她毫无知觉便教他折腾得仙死,酥酣畅的太过陌生,她不肯浑浑噩噩沉男女的深渊。
“青青……”缓缓充盈小腹,宇文序抵着肉摇晃,又搅得南婉青搭搭地哭。
她喜荣华富贵,他便给她荣华富贵。
“青青、嗯——青……嗯啊……娘娘、娘娘可怜我罢……”男人咬上耳后,呼粘腻的气。
“慢、慢着,宇……宇文序你……你停、啊——”南婉青缓过神来,中一气吊着不上不,巨肆湿花径,层叠媚肉绞紧又落空。她戒心多疑,陷落也留存一丝清明,多年算计人心,算计自己,乳交的利与癫狂亦在预料之,她不容许任何事失去掌控,纵是一晌云雨。
花阳似又大了一圈,南婉青酸无力,啜泣之声微不可闻,宇文序浅浅动,就着如愿以偿闯。
宇文序从未相信南婉青为的荣华富贵,抑或倾心于他倒戈投诚,起先是无从探究,如今是不敢探究。
“它咬着了,松一松,再松一松……”厚实膛覆上后背,宇文序俯倾压,龙仍抵着研磨,南婉青瑟瑟发抖,哆哆嗦嗦一阴。
稍作息的余地。南婉青伏鸳枕,昏脑胀,分不清是真是幻。
鸳鸯枕青丝狼藉,南婉青攥着拳砸几捶,满腔愤恨,花肉贪恋舒,紧紧着阳献媚。宇文序认准尽那紧闭小,放任凿碾压,仿佛生了什么执念,定要将巨挤细窄:“青青……让我去一去……青青……”
若是骗他的,那他也信了,最好骗上一辈。
倘若后人翻阅《齐书》,不难看祖人生前二十五年老实本分,循规蹈矩,唯一格的言行便是父丧忤逆。而二十五岁后他害了疯病似的离经叛,所行之事样样石破天惊。
宇文序连连送,棱搓紧致的环,他知南婉青哭得梨花带雨,心疼着,愈撞愈狠,南婉青到了好几回才急急松小阳。
“青青,我们要个孩罢……”细细密密的吻缭绕鬓边,宇文序吻去淋漓香汗,心神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