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更底的那却遭了殃。
因为长期被里布料磨蹭紧缚着,青涩不已的之才几年的功夫就被发的愈加熟了。
两肉厚实的大阴唇,里面嵌套着丰腴烂的小阴唇,无时无刻不是在大张着、湿淋淋的带着光,好像随时要展翅飞走的蝴蝶,怒张着翅膀盛放着。
也因此再难被掩藏踪迹,稍稍合的就会将它们从自己的心暴来,被勒淫乱的骆驼趾、胀的鲍鱼线,哪怕最轻微的刺激也会让它的殷痕。
因此,齐旭不得不为自己更多的在之上文章——
选择更为的材质,选择更为紧缚小号的款式尺码。在里面就狠狠的勒住自己的这日渐糜烂淫的,以此来换取外在正常的着装示人,才不至于暴自己淫乱的本质。
……
“唔~”
刚刚被冷浸的发冰的手指,贴在又胀痛的袋上带起一阵阵令人难以抵挡的颤栗。
里面长期蓄着满盈的,从没有被允许发来过。
所以每隔一段时间,齐旭就不得不亲手重新碎里面那些已经结成块的,以促它们被再次重新收回去,好减轻这两颗可怜球袋的压力。
可哪怕是碎块——这个几近是自般的过程,却仍旧能让他得到非一般的快。
不仅仅是因为这两只袋本就淫乱至极,渴望被残暴的对待、残忍的蹂躏。
更是因为在这两颗胀的夸张的东西之间,还藏着一枚又大又的超厚肉——
他的阴!
它不像那些清纯可人的女孩所长的那些一样,特别的小可人,还常年藏在包中令人难以得见。
他的这颗阴又浪又贱,大小细都远超常人,甚至就连是双人也比不上。
而且常年自己主动从包之中,不要脸的半伸来起无歇,甚至比他那同样远超常人尺寸的大还要淫乱。
他的大至少还深知自己是有多多贱,所以给自己长了一层又长又厚的包,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藏在其中,羞耻的不敢见人。
每次当齐旭要给它那张饥渴的小换棒的时候,都要费上一番力气剥开它们,然后才能让那颗湿亮胀的硕大来。
它又红又,无比的。哪怕只是受到空气的微凉刺激,也会受到巨大的快——
难耐的,将乱的之中还着的东西挤一小半儿来……
但是他的这颗阴,虽然没有包的常年保护,却因为有一对大袋的包裹,同样也是难见天日,特别多汁且喜受。
它又实在太大了,自己平时哪怕是坐的时候动作太大,都会狠狠的撞到它压到它。
齐旭每次难忍、发浪发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用手隔着狠狠蹂躏它以惩罚自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