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昏厥中的他大概也会跟随肉的快,被本能带着搐一次,又一次……
“啪!”
“怎么,这是突然疚爆棚,心疼的不行了?不过是不是晚了?”
“嗯——”真的不行了!
那里的实在是太多了,全都需要她手上那些茧的抚。
一直到她把那茧贴上他的——
他想也没想,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涂好了碘伏,为了加速风,她扶着齐旭的手臂太了他的腕,嘴唇对准伤轻柔的着气——
不经意间,到了胡沁的脸上,那些细小的绒微微伏倒……
不敢看向胡沁,他胡乱抓过桌上一支伤膏试图拧开。
这种是很细微的,不易被人准的抓到察觉。常常是棉签已经划过去了,刚刚的肉才开始起来。
“嗯啊~”
他忍不住乱了呼——
胡沁这会儿已经结束了整个上药过程。不知是不是蹲的太久了她有些麻,起的时候微微踉跄了一。手撑在沙发边,白衬衫里一边的吊带向了一段,一块不规则的圆形伤疤就这么丑陋突兀的猛然现在齐旭前——
好容易消退去的,看着又要抬。
而当她的手终于摸到自己的那贱上的时候,他会怎么样?
动被他忍着,可是上面忍得住,面却忍不了——
而这时,突然有一个男声不和谐的响起,
“剩的我自己。”他哑着嗓。
很快,他只能不自然的挪了挪双,换个姿势克制自己。他其实很不希望自己在胡沁棉签像个无脑多的雄动般,随便接到信号就能发。
就在这时,他被烧的发昏的睛突然好像瞄到了什么,让他几乎是在瞬间就消退了所有的臆想……
就好像是在织网一般,那些细碎绵密的痛以伤为中心而逐渐向外蔓延开,慢慢包裹住了他的整只手,整条手臂——
可偏偏胡沁并没有理解他的艰难忍耐,还在一直不断的撩拨他——
起一阵阵。
齐旭霍得直起,回了手。
胡沁的动作很轻柔,并不暴。所以带来的疼痛也不是尖锐的,而是细密的。
“唔~”
后深的位置胀的更厉害了,因为他的淫又开始泛滥,可是那些棉质的布料仍在毫不疲倦的继续附。
可是他因为刚刚的悸动,手多少有些发颤,本戳不开药膏的铝封。
因为药膏随着指尖的打磨被逐渐收,减少后那层茧给他的觉越来越烈,几乎是在磨着他的伤动。
“呵呵~”
大概是因为常年手握武,胡沁十指虽然纤细好看,却并不像一般的世家弟那样柔细腻。相反,她就连指腹上都有一层茧,让齐旭哪怕是隔着药膏都无法忽略它的存在。
他不知这些是错觉还是真实存在的,但他知他完了,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胡沁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用她的手抚上自己的——
包被剥开,已经湿淋淋腻腻的巨。茧在其上缓缓的打磨一圈,又一圈……
他几乎忍不住开始期待起来,当胡沁用那些茧研磨上自己的阴的时候,他一定会忘了呼,被那份剧烈的刮磨快迫的窒息晕厥——
很快,他甚至觉得不仅仅只是自己的,就连中某个从未被碰过的官,也因此被湿胀的给住了,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悸动。还有他的胃,似乎也受到了空间的压迫……
他这会儿本就不敢再低看自己那里,因为他百分比肯定那里绝对不止是一小帐篷了,而是——
“还是我来吧。”胡沁换了个姿势面向他,拿过药膏帮他拆开后挤些许,用指尖轻挑在他的伤上慢慢涂匀。
他忍不住又想换姿势。
不行了!哪怕只是想象,齐旭都觉得他的已经几乎要穿了这条刚刚换上的、紧贴着自己髋的西装。
齐旭忍不住的开始全发抖了。
这一声实在是太过清脆而响亮,不止是胡沁,就连整个屋里的人都愣了,所有人都住了嘴陷一种诡异的安静状态。
甚至就连半边的都很快陷这细痛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