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慢慢摸索到自己阴最方的,摸到了那个吊在面的小金属牌。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可笑,说到底这个婚约最初只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后却是因为自己又傻又天真的执着才使得这件事最终成真。
而又恰逢这样的机缘巧合,于是乎两家人就在一次普通的聚会场合上顺嘴说了句,若是真生一男一女就结亲。
胡沁!
于是在之后的日里俩人都不甘心,拼命的开始造娃,就想生个女儿来。
很残忍,可又很漂亮。
以至于年幼的自己每次看到郁宁婶婶都要盯着人家的肚看半天,就想着怎么才能把那个磨人的家伙从里面挖来。
郁就开玩笑跟他说,这里面是怀的他的未婚妻,等到她什么时候生来肚就能变
谁知生了一胎又一胎,连续生了好几个仍旧全都是男孩。
她们在同一年分别嫁齐家和胡家,又在同一年怀孕,由同一个医界圣手看护,并刚好得知是一男一女。
两指摩挲着它,那上面刻着一个名字,一个让自己每日渴望摆脱,却又偏偏不断沉沦的名字――
齐家和胡家当时在华国都是非常有名的,前者是白上的龙,而后者则是黑的老大。都是能举手遮天翻手覆地的势力。
因为他们两人是真的以为自己能有一个女儿的,没想到希望落空。
刚刚他暴的来的时候,正是这些棱角替自己狠狠的教训了这颗浪的。
就因为多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吊牌!它就成了能在华国号令整个黑的信,更是成了现缚住自己淫的刑……
这闹的两方没办法只能作罢,但却成了胡家家主和胡家太太的一个心病。
而在年幼的齐旭里,这位胡家婶婶好像每次和自己见面肚都是大的,他也非常好奇为什么会这样。
脑海中还残留着自己刚刚看过的景象――
齐旭闭紧了双眸微仰起,汗湿的碎发还带着珠翘在额角,他节动几,发了几声不知是呜咽还是呻的声音。
可万万没想到随后竟因此闹了个大乌龙――两家太太怀胎十月后生的竟都是男孩儿,医界圣手竟然能连这胎儿别都能搞错。
明知肉不可能看清,可是齐旭还是觉得自己仿佛已经透过这些纯净透明的钻石,看到了它们面那些蠕动着的、绛红的肉,它们被箍成了有很多个边的规则形状,就像是被完切割过的红肉宝石。
全都满了――
其实从很小的时候,齐旭就知他是有一个未婚妻的,来自胡家。
更何况只要一想起,这铂金与碎钻的组合,本是最普通最烂大街的款式,只不过是因为――
额抵在镜上缓了好久,上的总算是逐渐平稳来了。只是,他的两条大仍然还在发抖。
淫什么的,使命不就应该是努力让自己在中被才对吗?怎么可以这么悄无声息的溜去呢?真是没息!
……
重新支起,他蹭了一把额的冷汗,伸手拨开面看向那颗肉,指环已经扣在肉靠的位置了。
只是心里仍旧还是不甘心,恨铁不成钢的一张一合直咬牙。
只不过一直到自己已经七岁了,她还是没能生。
银白的金属与绛红的肉――简单的银红两,却带来最为激烈的视觉冲击。
齐旭的母亲刘婷和胡沁的母亲郁,俩人是了名的手帕交,关系很好。
紧自己――想要尽力挽留住他们,到最后逐渐认清自己再多的努力都不过是徒劳,它大势已去,只能任由它们离开。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夹紧了一,湿凉的大又到一阵温。
因为那些量实在太大了,它本就兜不住。
那些钻石和钻石间的隙甚至都被满了,没有剩哪怕一丝一毫的间隙。
“唔~嗯……”
那一整圈切面平顺、表面光的碎钻,的反面却是个个都支棱着凸起的棱角,此刻正牢牢契那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