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细腰,嗓音柔似,也温柔,又是孤男寡女…孟双宁好像突然懂裴述为什么说林远舟不清正了。
另一边的州府府衙,裴述与林远舟靠窗相对而坐,案前茶香袅袅,用的是宁州今年刚采的兰茶,清幽怡人,让人心静。
林远舟被他质问,想要说几句,却发现无从说起。
而孟双宁听了她的话,也不由得思考起来,想的深了,脚便没注意,一脚踩空了台阶。
“小心!”
这会儿再听到她的声音,想起自己刚才贸然的举措,孟双宁脸不由得红了几分,幸而有帷帽挡着,才不至于太尴尬,她结结巴巴地回着:“没、没事,谢谢夫人。”
承熙三年,裴述被洵钦为状元,自此成了洵在朝堂上的和刀,仅仅五年就拜相,但这天终归是家的天,他裴鹤之也无甚心思去角逐帝位,只求家国安宁,与所之人长相守。
“没事吧?”芸娘没在意孟双宁的手,只担忧地问她伤了没。
及笄那年,她也来过一次宁州,不过行程匆匆,她只待了一日便离开了。
“从前读书时,裴大人便常同二郎一起,那时的裴大人冷淡,却不曾想,一晃多年过去,裴大人终于在姑娘这有了生气。”芸娘说着,又回忆起了林远舟读书的那段时光。
芸娘笑了:“原来是宁姑娘,宁姑娘是第一次来宁州吧?”
“我姓宁。”
“算是吧。”孟双宁回。
早在裴述要他上书宁州患加重,而后陛派了裴述来亲自治理时,他就已经意识到不对了,如今再看他边带着的人,更是应证了他心中的猜测,如此看来,这朝中怕是真有大事发生。
林远舟最后叹了气,说他裴鹤之大逆不,他林安却也与他早早地就绑在了一起,如今他什么,他怕是都得站他一边。
两人之间甜蜜的氛围任谁都受得,芸娘的底也闪过笑意,最后是裴述与林远舟目送着二人了府,才移步去了隔的知州府衙。
林远舟看着对面端杯品茶的人,又是带姑娘又是喝茶,这悠闲的样,哪像是来治理患的!
“宁州患已基本解决,你这个时候来,可是朝中有什么事要发生?”林远舟问。
裴述却丝毫不在意,更是盯着林远舟的睛,一字一句问:“安,你真觉得,洵他,是个明君吗?”
大楚朝堂,先帝在位时前期尚且清明,到了晚年,既是听信江湖术士之言,追求长生不老之术,又是沉湎于后,被那赵贵妃蛊惑,甚至是废了才能众,知己守礼的太,改立了赵贵妃之,也就是当今陛为储君。
“姑娘小心些,这院的路有时铺的实在奇怪,我也好几次差摔了呢。”芸娘开着玩笑,缓解着她的尴尬。
后来先帝驾崩,新帝即位,碍于太后的面,废太被囚禁在东,新帝刚上位时尚且还能顾着朝政,但终归是才疏学浅,朝政被他治理的混乱不正,索也不再放心思再上面,只顾着享乐。
芸娘自始至终都注意着孟双宁,这会儿她踩空台阶,更是急得直接上前去扶住,孟双宁只觉一女的清香沁,而自己的手竟不小心住了一团绵,这,她为一个女都觉得甚妙。
“姑娘怎么称呼?”芸娘领着孟双宁往里走着,与她搭话。
饶是林远舟再好的定力,也被他这番话震惊了,他警惕地朝四周环顾了一,而后压低声音斥:“裴鹤之!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谋害天可是死罪!”
“嗯…”孟双宁不好意思地应。
裴述也不跟他藏着,淡然:“我同太后了笔交易,不久后陛驾崩,废太继位,这段时日,我得不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