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涩的笔如今满了她的淫,被他放置一旁,扯掉的亵和乱的衣裳又重新整理好,除了她尾还泛着红,看起来几乎与来的时候无异。
裴述看她脸惨白,小手紧紧攥着衣裳,眸里是深深的恐惧,看起来是真被吓到了,这才松了手。
她吓得收回视线,匆忙从书案上,却不受控制地一,生生跌在了地上。
饱满蚌肉被淫着,摸起来无比,拨开小,骨节分明的长指探嫣红细,又被深深住。
裴述冷哼,稍稍松了松力,嘴上又毫不客气地威胁着她:“过来的时候看到侧院的那帮护卫了吗?既是了相府,那娘娘就断没有再去的可能了。”
“哭什么!”
“亲自跟陛要的娘娘。”
裴述伸在半空的手甩了甩,没跟她明面上计较,心里却是在意极了。
一番威胁来,孟双宁果然乖觉许多。仍是刚才他将她抱上去后坐着的动作,动也不敢动。
“臣的笔还未曾用过,不若娘娘帮臣开个光?”裴述气息不稳,俯首在她耳边哑声。
这般柔弱又可怜的姿态裴述半分也不放在里,三两就扯了她的亵,大手探向那隐秘之地。
话落,孟双宁眸睁大,不可置信地望着裴述,裴述唇角勾起,原本撑着书案的手在孟双宁肩膀上,断了她挣扎的动作,又俯凑近她耳边,孟浪:“臣是喜细腰人没错,但像娘娘这样,大腰细的人,臣偏的紧。”
侧院…孟双宁的脸霎时变白,想起刚刚经过侧院时那帮虎背熊腰的护卫。裴述的意思是,她若是不听话,就将她扔给那些护卫们亵玩。
孟双宁亦是被异刺激,生理的难耐和心理的屈辱惹的泪涟涟,却又对他无可奈何,只能紧紧抓着前人的衣袖低低啜泣。
裴述的语气算不得好,孟双宁吓得一颤,着他手指的小猛地缩了缩,不敢再哭声来让他听见了。
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缓缓移,隔着衣料摩挲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孟双宁被他摸的一颤,却也记住了教训不敢乱动,只能氤红了睛咬唇忍着。
说着也不等她答应,兀自去扯她的亵,孟双宁瞬时清楚了他的意思,可却抬不起手阻止。
“裴大人…”仔细听孟双宁的声音已有些发颤。
外人中清正严明的丞相大人,正势压着陛的妃,亵玩着娘娘的乳儿。
她眸里的厌恶明显,说话也毫不留,裴述抓着她脚腕的手愈加用力,孟双宁皱紧眉,嘤咛一声:“疼。”
孟双宁抬撞裴述眸,男人的底不再清明,裹着一层的,仿佛要将她生吞了一般。
见她终于乖觉,低垂着温顺承受着,裴述的心算是好了些,那支扔在一旁的笔重新被他重新拿了起来,笔尖的很,抵在花唇上的很,偏偏裴述还用它去碰那的花,蜜的得更了。
一番话落,孟双宁气的颤抖,裴述直白孟浪的话更是让她羞红了脸,火气上涌,偏偏又无可奈何。
前的绵被突然一抓,孟双宁轻哼一声,竟一了,无力埋首在裴述的膛前,声音颤着媚:“裴大人…”
孟双宁低掩面在他怀里,男人前的衣裳上氲满了泪。她只是睁轻轻一瞧,便看见那玉笔在男人手上的,白的笔被淫惹得晶亮,一直到结束,孟双宁都不敢再看第二这荒淫的画面。
“左右不过是在相府,侧院,还是臣的院,娘娘想清楚。”
“你无耻!”孟双宁恨恨说,垂在案边的狠狠朝裴述踹去,他却是早有预料一般抓住她的脚腕,让她动弹不得。
裴述没看,但手上的异常清晰,仅是两指,里面便已寸步难行了。
“裴大人…”孟双宁已然要哭了。
裴述一手撑着,一手勾起她的发丝把玩着:“娘娘刚才有句话说错了,陛倒也不是听信谗言,是臣――”
裴述皱了皱眉,伸手扶她起来,孟双宁却看他如蛇蝎一般,迅速躲了开来,起告退了。
“松开!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