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你一人吞。而且,我算准了时间,绝不会让你事,也不会多伤害你一分。”
两刻后。
柳韵织意识苏醒,缓缓睁,到一片茫然。
她回想方才的时间,似短似长,长到她最后昏迷过去,短到她现在还能安然无恙的躺在这里,除了全发寒之外没有别的不适。
唤正端了一碗姜汤走来:“柳娘醒了!”还好还好,没有昏迷太长时间。“这是姜汤,我服侍您喝吧。”
“你先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柳韵织本不想开,但她此时不想喝姜汤,也不想见任何人。
“可……”唤到为难,要是让柳娘一个人待在屋里,再什么事可怎么办。
为什么,她心里难受,只是想要一个人静静,就连这都不能让她如意。柳韵织忍着绪没有发:“唤,求你……先去。”
唤张言,迟疑之还是退了去。
柳韵织掀开盖在上的狐毯和大冬天才会用的棉被,走到梳妆台前。
台面上摆着她坠池时的银簪和银耳坠。
那对银耳坠,是她最喜的,如今只剩了一只。
她以为此番坠池过后,她还活在世上,一切都未有变化,看来总会有些东西随之消失。
可为什么,偏偏是她喜的东西,消失不见,一去不复回。呵,不过是一对耳坠罢了,丢了买对新的就是,何必为此难过。可她就是很难过,不会再买到一副一模一样的耳坠了。既然再买,又何必要买同样的款式?新花样着多开心。可就只有那副旧的,她的,她的心,她瞧着喜。
柳韵织,你瞧瞧你,为什么要池里,就连喜的耳坠都丢了。
你瞧瞧你,复生,仍是要面临日复一日的煎熬,难过还比从前增多了。
“韵织。”卜籍走门,瞧见柳韵织双无神,便唤了她一声。
是阿籍。柳韵织看向他,目光有一瞬的黯然。果然救自己的,不是那个人。只有阿籍,无论她在何时何都会保护她,不让她有任何危险。
卜籍将手里的小东西放在她掌心:“耳坠我找回来了。”
柳韵织顿时心一颤,果然最懂她的还是阿籍。
卜籍见她面缓和,自己也跟着神舒展了些。
他怎么会不懂她呢。那对耳坠,是三个月前他用上“最后一笔银两”替她买的。其实他不缺钱,若是看到她心悦的东西,他便编造个由,说他又去接了一份半夜的任务赚了银,替她将心悦之买。
有时他也谎称手上没有积蓄,骗她同自己一起灯笼去城里卖些钱,再买她想要的东西。他编竹篾骨架,她糊纸作画,两个人一就是一整天。这样柳韵织也不会觉得山里的日平淡无趣。
卜籍从床上拿过狐毯替她披好,然后掏一个小瓶放在桌上:“药,记得每日服用。”言毕,转走。
“等等。”柳韵织叫住他。
自从她了桃花楼赚得赏银之后,卜籍就去外面拿药了这个药,说是之前郎中开的方,长期服用可以调养她的,只是药材名贵,要花费不少银,所以先前一直没有尝试。卜籍每回只为她制备了一个月的用量,这两天她将要服完,所以给她拿来新的。